子仁分给辉哥一半,辉哥说声谢谢后,边吃边笑眯眯的朝父亲看去。
“你小子盯着我看什么?”薛文宇被孩子盯的有些不自在,瞥了一眼问。
辉哥笑笑;“父亲,孩儿发现你对母亲越发的好了。”
“嗯?我原来对你母亲不好么?你不会又想说最早的时候?”薛文宇剜了孩子一眼,把刚刚剥好的一把瓜子仁,在一老一小的目光中,直接放到媳妇面前。
然后就微微皱着眉头,看着辉哥,等回应。
老的和牧莹宝俩人捏着瓜子仁,边吃边看热闹。
辉哥嘿嘿一声;“父亲,孩儿当然不会总是炒冷饭,最早时候的事总是拿出来说也没啥意思。孩儿的意思是,父亲现在对母亲,更更更更加的好了。”
一连串的更,末了孩子还一脸崇拜,赞赏的对薛文宇竖起大拇指。
“你母亲是我的妻,我自然是要对她最好的。”薛文宇对孩子这个解释还算满意。
说话间,花大厨招呼南珠开始端菜了。
拿碗筷,酒壶酒杯这活是辉哥的专利,没人敢跟他抢。
六个菜很快都出锅上桌,桌上只看见薛文宇给牧莹宝夹菜。
一老一小的笑着相互怜悯着,老的给小的夹菜,小的给老的斟酒。
饭后,薛文宇扶着媳妇前脚刚出厨房,辉哥就低声的对陶老头说;“曾祖父,是我多想了么?父亲他,我怎么就是觉得哪里怪怪的?”
陶老头捻了捻胡须,探头看着那俩口子往小花园方向,日常散步遛食去了;“你没想多,我也同样有这种感觉,但是,管他怎么回事儿呢,你看你母亲脸上的笑容,那可是发自内心不作假的,这不就行了。”
“倒也是。”辉哥赞同的点了点头。
当晚入睡前,牧莹宝枕着薛文宇的胳膊,开始是脸朝着他的,但是因为越来越大的肚子,总朝一边睡也是不舒服,牧莹宝跟以往一样转了个身,仍旧枕着他的胳膊,只是背朝着他。
当她刚一转过去,先前已经闭着眼睛睡着的人,忽然睁开了眼,借着床幔透进的微弱月光,看着身前的人。
这样一看,就看到了天亮!
当牧莹宝醒来的时候,睁开眼睛看清身边的人,刚想笑着跟他说早安,却发现他眼底淡淡的青色——-他失眠了!
“你怎么不去练剑?”牧莹宝故意没问他是不是没睡好。
到底,还是需要个过程的!
“想看着你醒来,想你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