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盖了盖。
“其实我也不是非得逼着你分床睡,不是心疼你么。现在都入秋了,你动不动的就去淋桶冷水,会生病的。”牧莹宝忍不住的说了心里话。
虽然,现在同房只要不是很无度,很剧烈的话,是可以的。
但是这货原本就是恨不得,每个夜都来几次的人。即便他已经很克制了,隔两到三天就能吃点荤腥了,还是不行。
牧莹宝怀孕后,睡觉睡的很实,还是发现了好几次,他不对劲的起身出去,再回来时,头发是湿漉漉的,身上也很凉。
她再心疼他,却也不会因为这个,就给他纳个小妾的。
偏偏这货,还死倔的宁可用冷水淋,也不肯用手解决。这样的男人,也算是个男人里的奇葩另类了。
“不会的啊,不是说了么,即便淋生病也没事,反正你医术好。莹宝你若是真的觉得心里有那么点小愧疚的话,不如这样,等孩子生下来之后,好好补偿为夫可好?”薛文宇自认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到。
但是,牧莹宝听了,却没觉得他是在开玩笑。
真若是回应他,答应了他,她能想象得出来,以后的日子会是什么样的,说根本就不用起床,恐怕都不为过,不夸张。
“好困啊。”索性,装没听见好了,打个呼哈睡觉。
没得到肯定的回复,薛文宇一点都没失望,反而是嘴角上扬,回手一挥灭了蜡烛。
牧莹宝开始是装睡,可是,也是真的困了,很快的就进入了梦乡。
搂着她的人,却是瞪着眼睛,心满意足笑眯眯的过了好一会儿才睡着。
清晨,养心殿内又恢复了以往的生活节奏。
辉哥练拳回来,在西暖阁门口站一下,得知母亲还没起,这才回自己屋洗浴更龙袍,再出来跟母亲请安。
一家人用了早饭后,小的和老的去上朝,薛文宇陪媳妇去御花园溜达,带着小鱼喂辉哥的那只鹤。
晌午的时候,上朝的一老一少,健步如飞的回来用午饭。
一家人饭后聊会儿,上朝的再去上朝。
无影门的人,仍旧留在宫外。
孔廉的人,也跟着回京,孔廉本人仍旧没露面。
京城内,最热门的话题有两个,一个就是几位重臣被降职的事,另一个就是裕东那边的死人真相。
不是什么天谴,而是一种疫病。
这次,是一品夫人去了才搞定的,不然,还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兴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