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是表达的意义和另外那八个就不一样了。
辉哥在宣布对他们的处置时,是先宣布黄同易他们的,当时这七个还在心里暗暗猜测,他们八个都只是降为八品九品的县令。那自己的话,就算保不住眼下的三品四品,降了一品也没什么关系的。
可是,当听到皇上宣布,他们七个免了官职,而且以后永不录用时,他们七个还以为自己太紧张,听错了呢?
怎么回事啊?
见他们一脸不甘不服,辉哥当时就笑着告诉了。
既然跟黄同易等人谋划了这么许久,还不是中途醒悟停止退出的,也坚持到了这最后的一天了。
却偏偏在这种关键的时候选择了分道扬镳,辉哥说,他可不喜欢这种。
关键的时候,抛弃了同伴,这就是背叛。
对于同僚都会临危背叛的,那他这个做皇上的,怎么可能还敢任用这种人?
辉哥的两句话,就让那七人哑口无言了。
这些,都是辉哥自己在信中详细描述了的。
薛文宇看着一脸笑意把信折好收好的媳妇;“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你这个疫情集训班的时间,怕是要延长了吧?”
“咦,这你都能猜到,你是我肚子里的虫子么?”牧莹宝很是惊讶。
先前不管如何说对辉哥很有信心,终归还是记挂着的。
让孩子独立处理这次的事,她怎么可能一点都不担心呢。
所以,她做的教案,时间上是紧了些的。
现在,既然收到了辉哥的信,当然就不用着急了。
“这个都看不出的话,你觉得我这个做丈夫的,合格么?”薛文宇很是得意的反问。
“对对对,我夫君最厉害了。”牧莹宝开心的夸着,揪着他的衣襟在他面颊上轻啄了一下下。
得到奖励的人,并没有像以往那样,趁机为自己谋取福利。
只是环住媳妇的腰肢,让媳妇在自己怀中多待了会儿就松开了。
在这才摆脱了瘟疫灾难的地方,他再色,再贪恋跟媳妇的床笫之事也不会那样的。
薛文宇拿了伞,与她一起走出大帐,正好看见不远处,南珠拎着东西上了一辆马车,图子赶着离去。
牧莹宝知道南珠去哪,也知道她干什么去。
之前,一起三个染了鼠疫的孕妇,后面筛查出的那俩,在考虑了几天后,其中的一个主动表态了,决定听劝拿掉腹中的胎儿。
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