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想一下,当然,你们听不进去,我也不阻止你们,我也没本事挡你们,你们去呗,就是别在里面原本聊的好好的,忽然闯进去,弄巧成拙坏了安长的事就好。”
这番话有点长,但是四周的人却听进去了,一琢磨,好像是这么个理呢。
“秀才说的好像有道理呢,先不说他们顾不顾自己的身份,只要他们还有点脑子,就会知道,若是真的在外面肆无忌惮的杀无辜的人,那对当今的皇上影响也不好的。”
众人七嘴八舌的,但是安心了不少,那就在这继续等着吧。
毕竟,里面在商谈的,也是要紧事儿,若是谈崩了,安长应该早就出来了。既然还没出来,说明还在谈!
冷静下来后,都能理智的分析了。
等待着的人,总是觉得时间过的太慢了,太折磨人了。
而宅院内的徐安长,已经完全放开了的吃,吃了两大盘饺子,喝光一壶酒,根本就没留意自己进来多久了。
摸着已经鼓溜了不少的肚子,回味着刚刚吃的早饭,看着面前这俩明明身份显赫,却跟最寻常小夫妻一样,收拾着碗筷桌子,配合默契一个洗一个往橱柜里放。
不对,就是寻常身份的夫妻,也没有这俩这么恩爱啊。也或许只是自己没有见过罢了!
收拾好了的牧莹宝,沏了壶茶,回到桌边,给徐安长倒了盏茶;“徐安长不介意的话,不如就在这说罢,什么事?”
对于第一次见面,就实实在在敞开了肚子吃的这位,牧莹宝看着就觉得更顺眼了。
薛文宇仍旧坐在她身边,仍旧没有开口的意思。
对于徐安长来说,这位不怎么说话的国公爷,更让他有压迫感。
年纪虽然相差一大截,但是人家不是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人家是穿上盔甲能领兵上阵杀敌的,卸下盔甲文能辅佐国君安邦定国的国之栋梁。
“牧姑娘。”刚一开口,徐安长就感觉斜对面那位国公爷的脸,就冷了三分。
“不对,应该是薛夫人。”能被推举为安长的,那也不是吃素的,反应能力很快。
果然吧,话音刚落,那位的脸就仿佛由冬季进入了春季。
“老朽虽然不曾跟二位接触过,可是早就有所耳闻,知道二位也是性情中人,既然如此,老朽就不兜圈子,直奔主题了。二位想必也是知道这滦镇的来历。
老朽跟很多其他人一样,都是过够了江湖上的打打杀杀,退隐到此,想安稳过日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