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若是真的出去,身上带的毒针,肯定少不了。什么梅花筒啊、什么小弓弩了。”
“对了,北珠,要不咱也跟主子说说,让人教咱习武呗,这样以后咱就能帮得上忙,不会是拖后腿的累赘了。”东珠忽然想到,很是兴奋的说到。
北珠很是无奈的看了看她;“你是不是傻啊?你以为习武是那么简单容易的事么?别说三月俩月的没用了,就是练个三年五载的,恐怕也没用,你也不看看,对方派来的都是什么人。”
“好吧,好吧,你说的有道理,可我就是看着帮不到主子的忙,这心里干着急不舒服啊。”东珠有些难过的说到。
夫人对她们这么好,可是,当危险来临的时候,她们却只能躲在屋里提心吊胆的干着急。
“东珠啊,莫要自寻烦恼了,咱做好自己能做的,就好。”北珠其实也很理解好姐妹的心情。
其实不只是东珠如此,自己和其他几个,还不都是一样的。
傍黑天的时候,薛文宇回来,进了厨房就觉得气氛有点不对劲儿。
正在炒菜的媳妇,一脸难以抑制的兴奋,哼着好听的小曲,扭动着盈盈腰肢。
桌边那一老一少的,小的托着下巴,一脸的落寞,老的靠在椅子上也是一脸的惆怅。
“怎么了这是?”薛文宇一脸笑意的问到。
反正,自己媳妇心情很好,很开心就没事儿。
“问你媳妇去。”陶老头没好气的回应到。
辉哥点头,对,问你媳妇去,春游不带我们!
都跟她商量了,上午照常上朝处理国政,晌午后一起去春游。
可是,她却不同意!
“春游?”薛文宇一怔,这个媳妇可没跟自己商量过啊。
“父亲,你好好劝劝母亲吧,眼下这种状况,不宜出游的。”辉哥一看父亲的反应,就断定这事儿母亲还没跟父亲提过。
就算是提过,也是父亲没点头的。
所以,既然不肯带自己和曾祖父同去,那就干脆,把这事儿搅黄了,谁都去不了最好。
牧莹宝人在炒菜,耳朵却听着桌边那几个的对话呢。
那一老一少的说话阴阳怪气的,现在小的居然还使坏了,可是这丝毫没影响到她炒菜,动作麻利的一盘辣子鸡丁就炒好放在了锅台上。
“薛文宇,端菜。”她故意大声的叫着。
薛文宇赶紧起身过来端菜,但是却没有追问春游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