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啊,太好了。”辉哥立马就笑了。
母亲不想自己担心,故意转移话题,自己怎么能不配合呢!
一家四口人,接下来吃饭的气氛虽然又恢复如常,但是每个人心里都知道,有些事已经发生了,就不能当它不存在。
谁都不想这样,但是,这却是无法避免的事。
午后,陶老头陪辉哥去上朝了,薛文宇没去。
“喂,你不能这样啊,既然没有重要的事,干嘛不去?”牧莹宝看了下发的麻花面,回到西暖阁书房,直接对薛文宇说到。
薛文宇见她进屋就来了这书房,又见她在桌案前坐了下来,知道她要写东西,就卷起袖子给她研墨。
“现在对我来说,你最重要。再者说了,其实不管我怎么做,别人若是想说,就都有可说的。既然如此,我干嘛不选对自己更好的。”薛文宇很是平静的说到。
这话,牧莹宝听懂了。
他对于延国来说,也是挺特殊的。
前皇帝在位的时候,他是忠臣。
但是他却又呵护了前皇帝谋害掉人的子嗣,还辅佐这孩子上了位。
原本就有人议论,说他居心不良有野心,辅佐辉哥其实就是另有图谋。
所以呢,他若是每天都勤恳的上朝,有些人会说他有心机。
但若是相反的,上朝不积极呢?同样有人又说辞。
比如,说他居功自傲,不把皇帝当回事儿。
反正就是这样的,看你不顺眼了,不论你怎么做,人家都是有话说的。
“你这其实也是在为以后做铺垫了吧。”屋内就她二人,牧莹宝很是直接的问。
薛文宇笑了笑,媳妇就是聪明啊。
“你说的没错,正是如此呢。就算你我二人,甘心情愿在这皇宫一辈子,也不可能的。就如以前咱商量好的,对辉哥要逐步的撒手,那样,到将来的某一天,不得已的那一天,对这孩子不会显得太突然。”薛文宇说完,叹口气。
如果可能,他也希望不跟辉哥这孩子分开,希望能带着他一起离开。
可是,这是不可能,不现实的。
辉哥做了这个皇帝后,若是吃不消打理,那带他一起离开,也没什么不可以。
偏偏这孩子,实实在在就是做帝王的料啊。
“世间本就没有十全十美的事儿,有得到,就要有失去。还是那句话,问心无愧就好。”牧莹宝见他如此的伤感,就开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