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人家都识趣的先走了。
左右也快到养心殿了,这段路上的暗卫都是自己亲信,安全。
“父亲,现在可以说了吧?”辉哥看看路上就剩自己和父亲了,可是父亲却还是犹豫。
这到底是什么要紧的事啊,当着曾祖父他们的面都不方便说?
“咳。”薛文宇抬手握拳挡在嘴边轻咳了一下。
“你跟她一起好几年,她什么事都对你说。你可曾听她提过什么终身大事要按部就班,什么要一步一步来,什么叫恋爱阶段?”薛文宇也是豁出去了。
不想办法弄清楚究竟怎么回事,那个人儿还迟迟不肯给回复的原因,他觉得自己跟她圆房做夫妻的事指不定还要拖延多久。
她跟辉哥一起,连怎么怀胎的事都说,兴许别的事也会说起过呢。
“啊?”辉哥一听,这个她不用说就是母亲了。
难怪啊,刚刚不方便说呢!
“父亲,你这是没辙了啊?”辉哥噗嗤笑着问。
薛文宇见孩子调侃自己,立马板起脸来,摆起长辈的架子想压一压着破孩子。
当了皇上了,胆子也越发的大了啊!
“我没辙你很开心么?”薛文宇冷笑着问。
见父亲有点急眼了,辉哥知道自己要适可而止,父亲的性子虽然跟以前大不一样,可是父亲也只会在母亲面前各种无限的宠。
“父亲莫急,你刚刚所问之事,且容孩儿好好的想一想哈。毕竟,母亲对孩儿说过的话和事,太多太多。”辉哥故作认真的说着,背着手一副沉思的模样。
薛文宇闻言也就背着手,在一旁等着。
看着父亲如此,辉哥心里更踏实了,父亲对母亲真的事很在意很在意的。
“孩儿想起来了,母亲的确有说过。”辉哥忽然的说到。
“哦,说详细些,快点。”薛文宇急迫的追问,一点原来世子爷的淡定都没有。
辉哥更加的佩服母亲了,父亲的变化都是因为母亲啊!
“孩儿记得,那是七月的雨季,接连的下雨,我与母亲也不能出门逛街,就在家里呆着。”辉哥回忆状。
薛文宇急得咬牙,却不敢再用长辈的架子压这孩子。
就不能挑他想听的重点说么?谁在意什么几月,什么雨季啊!
这孩子,就是跟她一起时间太久,学坏了!
“我俩无聊啊,母亲就说起婚姻之事来。母亲说,她理想中的婚姻,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