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了。”牧莹宝收着小碗,随口说到。
“嗯,开始的时候虽然都对儿子带搭不理的,但儿子记着母亲的教诲,做分内之事。可是后来往外走的时候,儿子看见路边有只丹顶鹤,就多看了几眼,结果呢有个汤尚书,竟然借机生事儿,居然对我说鹤顶红。”辉哥提起这事儿就更兴奋了,把事情经过原原本本的跟牧莹宝学了一变。
“母亲,你说是不是他当官当时间长,被人捧习惯了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哪来的自信觉得这样简单的话题,就能让我难堪呢?其实就算他达到目的了,成功的巴结到了他主子那又怎么样,他就不怕其他人的耻笑么?
我真的替他那个主子感到担忧啊,有这样幼稚缺心眼的支持者。”辉哥很是鄙视的说到。
牧莹宝听罢,先是很气,不过稍微想了想,也就不气了。
“嗯,儿子你做的很好。可是要记住,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能大意轻视了对手。像姓汤的这种蠢货倒也不难应对,但是,你的竞争对手不止一个,他们的支持者也很多,有蠢材也有狡诈的聪明的。
你要做的就是不轻视,却也不能太过于把他们当回事,要把握好这个度,你明白么?”牧莹宝看着辉哥对他说到。
辉哥认真的点头;“母亲,儿子明白。”
在一旁被当成空气的薛文宇,此刻却半点都不生气,听着这娘俩的对话,感触颇深。
那些文武百官没把辉哥当回事,更没把这个女人当回事,他们根本不会想到,这个打小就没有父母野生野长的孤女,能有这般见识!
“明个文试。”薛文宇见这娘俩信心满满的样子,狠狠心提醒到。
牧莹宝和辉哥闻言一起看向他,俩人的神情都是不以为然。
“你是担心辉哥输的太惨,让你没面子么?若是咱俩个头差不多就好了,那样我就能易容成你的样子,替你去了。”牧莹宝有些遗憾的说到。
薛文宇瞪着她,心说,但愿明天你还能有这扯皮的心情。
心里叹口气,他起身离开了。
对于明天的文试,他是真的真的一点把握都没有。
但是对于这件事他是一点的无能无力,也不止一次的懊恼的自责,悔不当初怎么就不找个先生教教他。
“你这张嘴啊,明知道他没那个意思,却偏偏要那么说做什么,一天不刺激他你不得劲儿是不是啊?”陶清源开不下去,开口了。
辉哥也想批评母亲一下,刚那样对父亲,是有些不妥,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