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讨厌的人么?薛文宇忽然发现,自己很不喜欢这种可能!
尽管,也接受不了她喜欢自己!
若是自己也能成为她在意的那种就好了,就像她对辉哥和鬼见愁的那种在意就好了!
薛文宇觉得,那一种关系是自己与她之间最适合的。
自己不会真的把她当妻子,她也不会往那上面想。
然后呢,能在一起,自己能吃她做的菜,自己也能保护她,恩保护她到老都可以的。
开始想到这里的时候,薛文宇还挺兴奋的,觉得自己找到了与她最好的相处方式。
可是还没兴奋一小会儿呢,立马就兴奋不起来了,暗骂自己幼稚。
这女人心心念念的要找个两情相悦的男人嫁了的,而自己却绝对不允许那样的事发生。
别说他不会同意放她去嫁别的男人,就算是他同意了,那她嫁的那个男人,也不一定会同意自己的妻子去给别的男人做饭,尤其还是名义上的前夫。
前夫?这个词,怎么这么的刺耳不好听?薛文宇烦躁的又躺了回去。
翻来覆去的躺下起来,起来又躺下的不知道折腾了多少回,最终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气得他暗骂自己,干嘛要这么自己折磨自己?想不到好的答案,干脆就先别想不就结了。
先忙着辉哥的事儿,反正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搞定的,有的事时间慢慢想。
说不定辉哥的事要个三年五载的,那么这三年五载的耗下来,她都成老女人了,说不定也收了想嫁别人的心了。
还别说,这么一想啊,他倒是没那么烦躁了,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只是,睡着了也不是什么问题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薛文宇做了个梦,梦中,他跟牧莹宝在一个小宅院中,他舞剑,在书房习字看书,她在院子里洗衣做饭。
饭菜做好,他坐在桌边,饮着美酒品着佳肴。
吃得正香呢,洛逸啊、孔廉啊还有再石海村那遇见的那个愣头青都来了,有敲门的,有翻墙进来的。
然后被打搅到的他很生气,可是她却笑盈盈的请来者坐下,给他们拿筷子拿酒盏的,那叫一个热情,然后,那三男不客气的一下子就把桌上的菜肴都吃光了。
这还不算,他们居然当他不存在一样,跟她有说有笑的。
然后,不能忍的他就怒了,一下子就把桌子掀了。
再然后拔剑就一对三的跟他们干上了,打得是难分难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