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是犬子说的大夫吧,在下的兄弟身负重伤,还请救他一命。”薛文宇很是恭敬的说完,对着陶清源就是深深一拜。
“咳咳,这个,世子爷误会了。”陶清源赶紧避开这一拜,尴尬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走向牧莹宝那边。
不是辉哥有事便好,这世子爷的手下,丫头想救就救,不想救他就带她离开。
薛文宇疑惑的看着这背着药箱的人,走到那女人身边。
“母亲,都怪儿子不好,急着救人没跟他们交代清楚,让母亲担惊受怕,儿子在此给母亲赔罪了。”辉哥眼泪汪汪的边说边要给牧莹宝下跪。
“傻孩子,你好好的没事就好,赔什么罪。”牧莹宝笑着伸手制止。
“母亲,受伤的是父亲身边人,是为了保护儿子才。所以,儿子才,才……。”辉哥知道母亲跟父亲的关系,恐怕母亲不会答应救人。
“行了,什么都别说了,扶我起来带我过去看看。”看着辉哥为难的表情,听了他的话,牧莹宝只有心疼。
何况,亲眼见到孩子好好的,对她来说就是最好的。
现在别说让她救最讨厌的人的随从,就是这姓薛的需要救治,她也不会拒绝的。
她虽然是爱恨分明的人,但是,只要不是罪大恶极该死的,她遇见都不会袖手旁观的。
“谢谢母亲,可是,你不是不想被别人知道的么?”辉哥见母亲肯救人,很开心,可是想到个问题。
牧莹宝站起来,伸手摸摸孩子的头;“现在,无所谓了。”
辉哥使劲点点头,牵着她的手就往后面的房间走。
陶清源背着药箱,拎着药包也赶紧跟上。
客栈外厅,就剩下薛文宇和自己的几个手下在原地发怔。
什么意思?那大夫是她的人?听她的?是这样的么?应该是的吧,不然,难不成她是大夫?开什么玩笑!
薛文宇觉得自己猜测是对的,抬脚过去看看情况。
可是,一进那间屋子,就被眼前的一幕震到了。
那个他认为是大夫的男的跟辉哥站在一旁看着,那个头发蓬乱衣衫不整的女人,卷着袖子俯身在林川身侧查看着受伤的部位?
这若是以前,薛文宇一定呵斥,人命关天的事,她在胡闹什么?
可是现在,薛文宇站着没动,也没开口。
看着那女人散乱的头发下,那专注的神情、面对一身好几处血肉翻着的伤口,全身血的林川,她脸上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