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打的时候就全跑了,不过有疾风在都会回来的。”寒墨说着安排了几个影卫去接应十七和十九,顺手吹了一个口哨,等着疾风带着他们这些人的坐骑回来。
问明白了自己想知道的事情,凤栖梧这才看向安至诚和楚伯肇“在这山沟沟里一趴就是一个多月,怎么样,没受伤吧”
“没有”安至诚不甚在意的道“下面的弟兄们一个个跟战斗机器似的,一有事儿根本轮不到我和伯肇出手,大大小小打了七八次,我们两个动手的次数加起来都不够一个巴掌数的。”
“你不是以偷懒为乐趣嘛,不动手还不好啊”凤栖梧嘻嘻笑着,一只咸猪手就伸到了安至诚略微有些晒黑了的脸蛋儿上。
“诶哟,让姐姐瞧瞧,这小肉脸儿都给累瘦了,有人该心疼了吧”
戏谑的眼神看着楚伯肇“这才一个半月啊,人放在你身边都能给饿瘦了,看来你这夫君当的不怎么贴心嘛”
一声夫君让安至诚炸了毛,却奇异的安抚了楚伯肇因为看到凤栖梧捏安至诚的脸的动作而升起的酸意和浮躁。
寒墨寒韵和血影若有若无的视线都落在安至诚身上,安至诚被这样的眼神看的炸了毛,张牙舞爪的往凤栖梧身上扑“瞎说什么呢,他怎么就是小爷的夫君了,长得什么眼神儿,会不会看那你”
“难不成”凤栖梧考究的眼神在安至诚和楚伯肇之间来回窜了半天,吐出一句雷人之语“是娘子”
安至诚眉梢眼角的戏谑还来不及表达出来,就听凤栖梧一副我很佩服你的勇气的语气道“没看出来啊安至诚,你还有这样的雄心壮志呢,不过,你不觉得这个美梦实现的可能性有点小嘛”
“夫人你怎么知道的”血影真的是一个单纯到不能再单纯的人,听到凤栖梧的话,她的第一反应不是去思考安至诚和楚伯肇谁攻谁受的问题,而是直接问凤栖梧怎么知道的。
所以说,从根本上来讲,这位其实也是凤栖梧的迷妹一名,只要是凤栖梧说的话,她就毫无理由的相信,并且是坚信不需要解释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