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沈犹烈寒一瞪,又悻悻的缩着脖子装鸵鸟,一会儿,心虚的看着楚伯肇装无辜“楚公子您别瞪我啊,这可不能怪我,你也明白夫人方才说的话有多吓人,我这不是被吓到了吗,要说罪魁祸首,还是夫人啊!”
“没你这么赖账的啊,我说的话怎么就吓人了,这一屋子的人包括外面的影卫都听到我说的话了,人家都没事儿,怎么你就被吓喷了?”凤栖梧一副冤枉的不行的样子,随即却又一副怀疑的样子看着被安至诚“这几天你们在一起的时间也不算短了,你别是什么地方一不小心得罪他了吧?”
安至诚睁开眼对寒雨怒目而视“我完全不知道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他,但是既然你曾经因为连你自己都不知道的原因被人下杀手,那我莫名其妙的因为我不知道的原因被喷口水应该也不是什么太难理解的事情了吧?”
得,眼睛瞪着寒雨,话却是对凤栖梧说的,也不知道算不算是怼人怼上瘾了,反正不管孰是孰非,这几个人在一起的原则就是管你是谁做了什么事儿,先怼了再说。
凤栖梧一阵无语深深地感觉到今天这话是谈不下去了,两手一抬,弄出个棋盘来,上面黑白棋子的厮杀尤为激烈,看得出是一局绝佳的残棋,她两只小肉爪子一挥“行了行了,明天的事情自有影一和寒墨盯着,我们就不用太费心了,来来来,你们先来看看,这盘棋,白棋和黑棋谁的赢面比较大,最好能把这棋局破了,要是真能破,我答应他一个条件,只要不过分,什么都可以。”
“突然这么大方,这棋局是有多难啊?”寒雨伸长了脖子去看,一个大圆桌,安至诚和楚伯肇在一侧,沈犹烈寒和凤栖梧在另一侧,他们四个人勉强能正面看到整个棋盘,而寒雨和影一做的位置比较偏,从侧面看棋局,脖子扭的费劲,却因为凤栖梧那个没有限制的条件而努力看着。
凤栖梧笑眯眯的摇头“有多难其实我也不知道,因为我还没有破解,当然如果我破解了,你们今天就看不到我这么大方了。”
“这棋局你从哪儿弄来的,怎么连我都没见过?”沈犹烈寒的话里有一丝难以察觉的嗔怪,眼神却看着棋盘没有离开。
不管别人有没有察觉出来,凤栖梧却是感觉到了,好笑的摇了摇头“这棋局你怎么会没见过,你仔细看看。”
“听你这意思,我还真见过?”沈犹烈寒狐疑的看着凤栖梧一眼,更加仔细的看向棋盘,刚才漫不经心的眼神里又增添了几分审视和斟酌。
相比起这里基本都算得上是国手的几人,影一却是一个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