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楚伯肇和安至诚,却不是他们的家。
门外,安至诚没出息的红了眼眶,储波掌握着他的手久久不语,凤栖梧和沈犹烈寒的话他们挺在耳中,记在心里,又朋友如此为他们着想,夫复何求啊!
安抚的拍了拍安至诚的手,替他擦擦眼睛,楚伯肇轻轻推开了门,一脸的平静,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一般“说好的变戏法呢,我们可是大半夜不睡觉,特意赶来了,你别是忽悠我们啊!”
沈犹烈寒和凤栖梧对视一眼,对信任的人他们是不习惯设防的,所以这会儿这两个人突然进来,他们还真不确定这两个人究竟有没有听到他们的话,不过,很快也就淡定了,毕竟谁害怕说人好话被听见啊,凤栖梧扭着脖子看着俩人“寒雨出去那么久都不见你们来,我还以为你们这会儿正跟床相亲相爱呢,怎么,又舍得来了?”
“是有点舍不得暖暖的被窝,但是你这位冥域的尊主夫人变戏法也是头一次见啊,不能错过的!”安至诚拽了一把椅子拖到窗口,把椅子倒过来趴在椅背上“寒雨是被你踢出去造谣了吧?”
“怎么说话呢,什么叫造谣啊,我这是理智救苦命鸳鸯于水火之中,懂不懂啊!”凤栖梧懒洋洋的趴在窗口,脑袋和安至诚保持一个一个水平线上晃来晃去“给你们找个小伙伴儿还不要,你们这群基佬没有了我,得多寂寞啊!”
楚伯肇笑着摇了摇头,走到安至诚身后站定,手臂上搭着安至诚喜欢穿的白色披风,看样子是出来的时候没能说服那家伙把披风穿上,侧首看着沈犹烈寒道:“烈寒兄今晚也是打算当个实实在在的看客嘛?”
“不然呢?”沈犹烈寒回视楚伯肇“今晚这地方,你难道觉得我我等的用武之地?”
“或许会有你的。”楚伯肇神神秘秘的说了一句,转身就看着那灯火通明的火刑台,再不看沈犹烈寒。
沈犹烈寒自然的将手搭在凤栖梧的肩膀上,眼神莫测的看着楚伯肇,不一会儿,就被外面的动静吸引了注意力。
“我靠,这些人还真打算活活把这两人给烧死啊?”安至诚猛地跳了起来,虽然这个结果在他们白天看到这个火刑台的时候就已经有结论了,可是真看到人去点火,还是有些无法接受。
楚伯肇两只手摁在他的肩膀上“冷静点,我们这么多人看着呢,不会让他们真的有事的,但我们也得看看,我们路见不平,不惜为自己惹麻烦,这两个人到底值不值。”
“可是你们没看到他们往柴火上浇油嘛,那火万一烧着了,可就没有能扑灭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