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凤栖梧和沈犹烈寒才转身,就被人一声呵斥叫住“天佑令的事情沈庄主会跟你们说的无比清楚,还有何事?”
凤栖梧不耐烦的看着说话的那人,她隐约记得那是一个什么门派的长老,却也不清楚他的立场和实力。
那人见凤栖梧这般不耐烦的样子,呵斥道:“凤枭宫主,就算你实力高强,但是这里如此多的武林前辈,也容不得你如此放肆,玉山派掌门被你打的重伤昏迷,你不给大家一个交代,今日休想离开这里!”
凤栖梧就觉得好笑了“一个个儿的都让本座给你们一个交代,从方才的天佑令,到现在的玉山派掌门,无论哪一个跟你们又半个铜板的关系吗?”
被沈犹烈寒在耳侧提醒了一句,凤栖梧继续道:“郑长老,如果本座没记错,你们恒山派好像不久前才和玉山派结怨吧,玉掌门受伤你不在屋里偷着乐,在这儿替他出的什么头,还是说实在是找不到什么与本作为难,彰显你正义的借口了!”
“你,满口胡言,恒山派和玉山派一向交好,何曾结怨,你不要转移话题!”郑长老闻言,满脸通红的职责道,看着凤栖梧的眼里满是愤恨和心虚。
凤栖梧却觉得此人可笑之极,冷冷的眼神扫过在场的每个人,警告道:“诸位,本座的脾气一向不好,你们跟本座要所谓的交代的时候,最好想清楚究竟本座需不需要给你们这个交代,千万不要拿这些无谓的事情来考验本座的耐心,要知道,本座的耐心,一向经不起考验!”
“你在威胁我等?”郑长老怒瞪着凤栖梧,后者也如他所愿“如果郑长老愿意这么理解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沈犹烈寒从始至终一句话都没有说,牵着凤栖梧的手进门的时候,对寒风和楚远洲道:“再有下一次,他们不死,你们也不用活了。”
寒风和楚远洲甚至寒韵齐齐扑通跪下,抱拳恭送二人进门,沉声道:“属下知罪!”
直到大门重重的掩上,三人才起身,寒韵对寒风楚远洲道:“把门看好了,再让人打扰到我家宫主,别说我家宫主了,就是你家宫主也不会轻易放过我们。”
“我们明白,照顾好凤枭宫主。”寒风答应,寒韵狠狠瞪了几眼还杵在清风阁门前不愿意走的众人,一个翻身从墙头跳了进去。
寒风和楚远洲重新回归原来的位置,寒风重新施展了隔音屏障,再不管门前那些杂七杂八的人,当起了凤栖梧的门神。
主仆几人自然又嚣张的举动看的几个自诩前辈,喜欢倚老卖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