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莫形成对峙局面,让北齐皇帝渔翁得利,伺机东山再起,重掌北齐大权。”
寒韵是寒雪训练出来的,骨子里一开始就在模仿寒雪,从执行任务到为人处世,几乎就是一个新鲜出炉的寒雪,不过她的模仿只是为了提升自己,倒不是为了别的,是以也不会让人觉得不舒服,站在那里,还真有几分暗卫统领的气势。
沈犹烈寒把两个人的话都听进耳朵里,手中的毛笔在白净宣纸上写下薄溪云,钟离莫的名字,思忖许久,突然抬起头,对寒韵道:“钟离无忧这段时间在干嘛?”
“回王爷,上官言的确派人与钟离无忧联系过,不过钟离无忧似乎对北齐已经失望,上官言派去的人连钟离无忧的面都没见着,送进去的信钟离无忧也是看了就当没看见,这几年都一样,跟明月世子喝酒吟诗,大小姐的风来仪阁开张后他就几乎每隔两三天都会去红袖招坐一会儿,有的时候一座就是十天半个月,看他的样子,的确不像是有心回北齐争权夺利,倒像是有些随遇而安了。”
寒韵的汇报不算简洁利索,,甚至说完最后一句话还有点欲言又止,寒墨看看沈犹烈寒,对寒韵道:“有话就说,寒雪难道没告诉你跟任务有关的信息,一律不得隐瞒嘛?”
“不是的统领。”寒韵到底不是寒雪,虽然实力不错,可毕竟年轻,心性没有寒雪那么沉稳,被寒墨一说,顿时涨红着脸道:“不是王爷,属下似乎有些发现,但是不太确定,所以不知道该不该说。”
沈犹烈寒头也不抬,继续看折子,口中道:“你先说说看,有用没用,本王自有定夺。”
“是这样的王爷。”得到沈犹烈寒的允许,寒韵松了口气,带着些许紧张道:“王爷您和大小姐出海还没回来的时候属下有一次去凤府别院找苏夏,跟他回王府的路上看到有个人从质子府出来,全身都被斗篷罩住,属下和苏夏一时好奇便跟了上去,那个人从质子府出来后直奔城外的朱雀街废弃的观音庙,属下和苏夏一路跟随,听到有人叫那人门主,之前一直以为那就是个江湖人到质子府踩盘子的,不过现在看来那个门主很有可能就是烈焰门门主烈焰,也就是钟离无忧。”
寒韵说着从储物戒指里掏出一枚宝剑状的玉饰来“这个是苏夏趁着对方不注意,从那人的手下身上偷出来的。”
“从我们出海回来到现在已经快五个月了,为什么现在才汇报?”寒墨把玉饰呈给沈犹烈寒,板着脸开始训斥寒韵。
寒韵苦着一张脸不敢说话,见沈犹烈寒面无怒色才有些委屈道:“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