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为了耍帅的话,那就没必要为了我这一点点的好奇心打破你长久以来的习惯,你我是平等的,你不用委屈自己,迁就我。”
“这么善解人意,我都不太习惯了。”沈犹烈寒揽着凤栖梧的肩膀往外面走,别扭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让人察觉的感动。
寒墨候在门口见二人犹如连体婴一般的状态一点都没觉得奇怪,淡定的道:“王爷,宫宴一个时辰后开始,现在就出发吗?”
“早点去,看看老头子。”沈犹烈寒应着声,放在凤栖梧肩膀上的手却没有拿开。
凤栖梧想到什么,问道:“寒雨呢?”
虽然不是个正经的下属,但是寒雨貌似挺喜欢被沈犹烈寒使唤的,总是在王府赖着。
“哟,有王爷在还能想起我来,真是不容易啊!”这边话刚落,寒雨吊儿郎当的声音就响起来了。
凤栖梧转身看着拿着酒坛子坐在院子中花叶早已凋零的桃树上的寒雨,仰头道:“明日跑一趟不周山,让寒雪和寒风回来,顺便挑些人准备出海。”
“出海?”寒雨一下子从树上跳了下来“怎么,你们也对那宝岛感兴趣?”
“不管感不感兴趣,你们觉得天华还有比我们更合适的人?”沈犹烈寒自恋起来还是一点都不自觉。
寒雨默默点头“暗卫中抽调人手的事情是等寒风回来交给他,还是我现在就去啊王爷?”
“寒风回来交给他便是,你准备好可能用到的药。”沈犹烈寒叮嘱完自己需要叮嘱的事情,静静看着凤栖梧,的等着她发话。
凤栖梧摇摇头“别的暂时没什么了,回来再说吧,也不着急。”
“好。”沈犹烈寒应的无比自然。
寒雨在后面看着二人映在晚霞的余晖里无比和谐的背影酸酸的道:“明明什么都没做,我怎么就觉得那么撑呢?”
“虽然不知道两个月前发生了什么,但是我总觉得自那天之后每一天都在被虐待。”寒墨也忍不住附和他。
“单身狗本来就是要被塞狗粮的,不过你这不是单身狗也能过成单身狗的样子,我表示无比的佩服。”
一听就是来拉仇恨的声音,寒雨和寒墨回头看着此刻本应该在宫里或者应该在去宫里的路上的柳絮然和麦飞扬两脸茫然“你们现在怎么还在这儿?”这是寒雨的问题。
“单身狗是什么?”这是来自寒墨的疑问。
“就是包括我等在内的一切没有对象的人,不管是男是女。”柳絮然不惜以身作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