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面子?”
“若只要他的面子,天华的脸再大都遮不了他的丑!”沈犹烈寒语气里满是不屑,还有点凤栖梧读不懂的情绪。
“皇兄,那就是寒江王嘛,果然和传闻中一样,霸气天成呢!”
清脆的声音从西陵太子的马车里传出来,凤栖梧等人虽在楼上,奈何说话的人对自己的花痴行径半点都没有掩饰,是以大家都听得清清楚楚,安至诚只觉得隔着帘子都能感受到四面八方探视而来的目光,无奈的揉揉眉心,呵斥道:“那的确是寒江王没错,但是你如此花痴,也不怕在人前丢脸嘛?”
虽是呵斥,但是明眼人都听得出来安至诚的语气里满是哥哥对小妹妹的宠溺和无奈,哪儿有真正训斥她的意思。
沈犹烈火闻言也适时的给安至诚解围“至诚太子莫要恼火小公主,三皇弟的风姿迷倒了天华万千闺中少女,小公主一时好奇也是在所难免的,小公主年幼纯真,至诚太子如此严厉只怕要吓着小公主了!”
“烈火太子所言极是,英雄本来就是用来被人敬仰的,我皇兄就是太古板了,无趣的紧!”安弄影毕竟是一国公主,刚才的话说完自己也意识到有些不合适了,如今沈犹烈火给了自己台阶,她便赶紧顺坡下驴,顺便娇娇俏俏的打趣了一下自己的皇兄,完全把自己打造成一个无知小女孩的样子,即便言语不当,任谁也不能怪一个小女孩不是?
从始至终,南梁和北齐的使臣都没有说过话,似乎将主场让给了西陵和东楚,直至沈犹烈火和沈犹烈途将人送至八方馆,这一天天华最重要的事情才算结束。
寒江王府,沈犹烈寒和凤栖梧一回去就被告知皇帝叫二人进宫,没时间磨叽,换了一身衣服,又上了马车,凤栖梧半眯着眼睛养精蓄锐,沈犹烈寒指节分明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紫檀木的小桌子边缘“这个时候叫我们进宫,想必是跟使团有关系了,你怎么想的?”
短短两个月的时间,很多事情上两人不谋而合的默契让沈犹烈寒下意识的询问凤栖梧的意见。
后者闻言,微微睁眼“要么就是你今日说的事情,安排一大堆公子王孙招待使团,要么,就是又出了什么新的幺蛾子呗,我又不是皇帝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知道?”
本来也没打算得到什么确切的答案,沈犹烈寒继续道:“今日贺佐和钟离莫一言不发,你不觉得有些奇怪吗?”
“越是沉默,就越说明他们图谋深险,北齐和南梁近几年都跟天华矛盾频频,你说他们会不会在合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