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原则,安安还是认真的做着院长吩咐下来的事情。
这个时代的军医院,一般是不对外开放的。接诊的病人不是军人,就是军属。要不然就是高级干部。极少部分是托关系进来的普通人。在经历过21世纪医疗平等时代的安安眼里,每一个生命都是同等重要的。所有的病人在她眼里都是平等的。然而,跟安安有同样想法的人,大多是医生。而在许多的护士眼里,她们照顾的人是分三六九等的。
最近,杨教授已经让安安自己去巡房了。这天,安安早上去巡房。在到了一个病房后,才发现这个原来空着的病房里住进了新的病人。
因为安安今天还没等看到这位新病人的病历,所以安安决定巡完其他的病房才过来这边。所以安安从门口经过的时候向里面看了一眼。安安有些纳闷,怎么一个病房里就有两个护士在里面忙东忙西的。不过她也没想太多,直接去了后面的一个病房。
这个病房里住着一位刚刚做完阑尾手术的老大娘。这位老大娘的儿子是首都军区某营的一个营长。老大娘这回首都军区探亲。结果半途突发阑尾炎,所以被送进了首都军区总院。
老大娘一个人住在这个病房也很无奈。因为随军的儿媳妇怀孕生子了。她才会一个人千里迢迢地来到人生地不熟的首都。本来是想帮忙伺候儿媳妇月子的。结果自己先进了医院。儿媳妇又在住坐月子,反而老大娘这儿没人照顾了。老大娘的儿子只能请假,一天医院,家里两头跑。老大娘家里本来就穷,儿子一个人的工资要养一家人。现在又添了一个新生儿。实在拿不出多余的钱来请护工。老大娘的儿子的战友家里面倒是军区大院的。家里也有人在总院工作。才会托关系,让护士好好照顾老大娘。并且私下里,给了那护士一些钱。
然而安安一进病房,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老大娘满脸通红,低声呻吟着。安安连忙走过去,一摸她的头,这是在发高烧。再看旁边的吊瓶,里面已经没有液体了。大娘扎着针的手已经开始回血。安安立刻给大娘拔了针,然后跑到门口大喊:“快来人,23床的病人发高烧,已经昏迷不醒了!”
安安的声音很大,坐班的医生立刻赶了过来。可是安安正给大娘把脉。安安紧皱着眉头,仔细的分辨着脉象。这时候,给老大娘做手术的杨淑敏也过来了。
安安立刻道:“伤口有些发炎,所以才会引起高烧。”
杨教授揭开被子,又撂开病号服。发现裹着伤口的绷带上面已经晕开了血迹。安安和杨教授赶紧给她解开了绷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