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少钧啊顾少钧,你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到底在哪里?
唐白没空想顾少钧,她此刻正殚精竭虑的百~万\小!说,想找到酒和虫子之间的关联。
这本没有,那就换一本。
都没有,那就再去御百~万小!说去借。
一连看三天,每日只睡两三个时辰,就睡眼惺忪洗把脸起来再看。
“娘娘,您歇着吧,仔细把眼睛熬坏了。”点萍于心不忍,劝道。
唐白摇头:“再加一盏灯。”
当“苗疆祭祀”几个字映入眼帘时,唐白僵掉的身子总算动了一下。
此时,她已经从百~万小!说换了四次书了。
那书上详细的画着虫子的模样,小如蝼蚁,后背有透明小翅膀,以加了白矾的葡萄酒诱之,能找到寄居体。
中蛊之人形容枯干,精神萎靡,虽无疾病之脉象,但是此虫吸人心遂,无法取出,只待寄居体之后,再另寻。
从虫子进入身体开始,前后不过两个月的时间。
唐白看得冷汗淋漓,去翻寻破解之法时,写得是“无解”。
唐白心里如翻江倒海一样难受。
张雨薇!傅明珠!她咬牙切齿默念了这几个名字,静心想了一番,才知道,要明着让她们认罪,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情。
那日,那杯水酒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喝的,谁也不知道里面加了白矾没有,只怕早就毁尸灭迹了。
三天时间。
三天之后,沈婉才被虫子咬了,而那虫子,早就被挫骨扬灰,无迹可寻。
若非当时她细细看过那虫子,有些印象,根本不会见到书上画的就认出来。
而且,这些巫蛊之术,宫里一向是大忌讳。虽然抓到了会严惩不贷,但是没抓到的时候,却也是不会那么轻易就承认,有这种东西存在的。
不然,只怕来一个苗寨的人,譬如阿曼,就足够弄得所有人人心惶惶,生怕哪一天就神不知鬼不觉害到自己身上来。
因此,皇上和皇后,更加不会听信她从树上看的这些“一面之词”,就轻易认可了她的说法。
人证,物证,一个都没有。
那个彩云她让人查过,跟苗寨一点关系也没有。
想去问阿曼,他们却已经走了。
唐白一筹莫展。
看着亲人遭受痛苦,却眼睁睁的无能为力,比让她自己死还难受。
唐白揉了揉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