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答应啊?”唐白瞧着他一副被欺负了样子,心情大好。
“不答应!”顾少钧冷冷盯着她的脸,看她还能玩出什么花招,本想急切回去的心,这会儿也不急切了。
“不答应就算了。”唐白居然放弃了。
顾少钧目瞪口呆,这变脸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眼瞅着唐白要走,他终于唤出声:“你有什么主意。”
他此番来扬州,也是想找出确凿证据,证明当初,是大皇子刺杀的他。
永和郡王的证词,再怎么说的天衣无缝,也不过是一面之词,要不要都无所谓,根本定不了大皇子的罪。
毕竟,人证这个东西,只要花银子,愿意甘心赴死,指责他人的死士,要多少有多少。
他和唐白的敌人一样,诉求却不一样。
唐白不过是想知道爹娘自尽的真相,所以,她绞尽脑汁,要去找永和郡王问询。
而他,却是要想方设法,想到物证,最好,还有别的人证,呈交给皇上,由皇上发落。
可是时隔两年,除了这些旧官员口中的说辞,其他的证据,早已经消失殆尽。
他本来是要去唐家问问的,奈何想到与唐白的曲折瓜葛,又知道她近日回来祭拜,不想与之见面,这才躲着。
地方官员知道他来,自然不肯放过,在春满楼设宴款待。
此刻,他都还不知道,他在春满楼顺手维护的被方总兵欺负的小姑娘,是唐白。
而此前,他也去那间初次惊艳的房间瞧过,只看见一个戴着帽子的小哥在喝酒。
然后,他借机尿遁了。
没想到,出来的时候,还是被唐白堵在这里。
见他终于出声问她,唐白嘴角咧起,微微一笑,回转过来:“你早这样配合,也不必被我轻薄了。”
你……你还有理了你!顾少钧很想打她。
但是,好男不跟女斗。
“废话少说。”顾少钧又不耐烦,被女人轻视,自然是一件不好受的事情。
“我是苦主,你也是苦主。”唐白在春满楼遇见顾少钧之后,偷听到他跟官员们说的话,这才心里有了计较。
她本以为,顾少钧重回朝廷,受到重用,自然是以皇室的意志为尊,皇上没打算动现在“乖乖的”大皇子,顾少钧定然也不会管她的事情,所以才单枪匹马,孤军奋战。
也因此而头疼,这才上了春满楼。
没想到,顾少钧也不甘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