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真站队,侯爷也不会自找没趣,主动聊起这个话题了。
“说是这么说,永和郡王可是去了贵州啊。他是督密卫的人。”最开始忧心的官员提起这个:“督密卫,就是皇上的意思,就是张相国的意思。恰好那王严是大皇子的人,满朝谁不知道?哪里就有这么巧的事情?”
永和郡王?
唐白只听得耳朵里面嗡嗡作响。
“那唐子文出事前,督密卫的顾世子和永和郡王,还都去了扬州呢。”反驳的官员不满的哼哼,瞧着侯爷:“难道张相国还派人处理自己的门生?”
“那是巧合而已。”两位官员开始唇枪舌战起来:“说不定只是大皇子的烟雾弹,派他两个去扬州,暗地里找人去唐府……”他举手在脖子处作了一个“杀”的手势。
唐白的心提到嗓子眼。
“大皇子能派的动督密卫的人?”另外一位官员嗤之以鼻:“若有朝一日,大皇子能派动督密卫,那说明皇上也……”他说到此处,意识到自己话太多,戛然而止。
然而,在场的所有人都不寒而栗。
片刻后,侯爷笑场打哈哈:“算了算了,瞧我们说得多远。大皇子要是能这样,何必还朝唐大人下手?张相国又何必朝王大人下手?王严不过是区区一个县令,在或者不在,都没有什么大用处。我们今日说来说去,都是猜测而已,各位不必忧心。”
侯爷说的隐晦,在场的人却都明白,如今大皇子和张相国势如水火,很大一部分正是因为他无法真正让皇上听令与他。
所以猜测是不成立的。
有些官员刚才紧绷的神经这回彻底放松下来,嬉笑道:“还是侯爷想得开。咱们是钻进牛角尖里面去了。大皇子动了一个扬州总兵,张相国却只动了一个区区七品县令,怎么算都不像是势均力敌的样子,也许真的是巧合也说不定。再说,永和郡王那性子,不是还从贵州带回来一个苗女吗?说是很漂亮的。”
其余人听了这个,嘻嘻哈哈又将话题引到别处去。
唐白只觉得自己拿杯子的手都在抖,只能尽力维持,不让他们看出异样来。
也不知道熬了多久,春夏进来换她,唐白发觉浑身都出了虚汗,冷风一吹,难受极了。
去春夏屋里擦干,唐白拐去看顾少钧。
他已经醒了。
听唐白说了那许多话,才道:“这里面扑所迷离,不是咱们能弄懂的。”
“难道就看着一个接一个的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