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钱大家说让自己去看这个掐丝珐琅彩铜胎酒壶,赵馆长虽然心中有怒气,但也不敢不从,仔细上前把这个掐丝珐琅彩铜胎酒壶看了一番后,赵馆长还真是没有看出什么猫腻来。
见到此,他小心的问道,“钱大家,这个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啊!我目光浅薄,还真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见钱林已经懒得去搭理这位赵馆长了,一旁的田文敬只好站出来的说道,“这个掐丝珐琅彩铜胎酒壶虽然仿的已达了以假乱真的地步,但这个乾隆时期的珐琅彩的颜色是不是有些太过鲜艳了,赵馆长也是内行人,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
被田文敬这么一提醒,赵馆长终于发现哪里不对劲了,想到那种可能,赵馆长浑身的冷汗都出来了。
这个时候赵馆长对着钱林再也没有怒气了,这事要是捅到自己的上面去,不说别的,自己这个馆长不但得被撸了,而且搞不好还得进监狱呆个几年,这是钱大家念着往日的情分,才没有把事情做绝,要不然自己哪里还可能站在这里。
想到此,赵馆长一边让人去把帝都博物院给封锁起来,一边让自己的手下去报了警。
见事情已经明了,田文敬和钱林二人也就功成身退的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钱林有些疑惑的问田文敬道,“你什么时候喜欢管闲事了?”
听到钱林这么问,田文敬神神在在的说道,“我田某人虽然是做古董生意的,但也是有一颗爱国心的,皮之不复,毛之焉存这个道理我田某人还是懂得的,再说了,爱国这事怎么能算是管闲事呢,我说的对吧,老哥哥。”
见这家伙把自己想说的话给赌的死死,钱林气的接下来一路都没有搭理他。
警察的效率很快,还没到三天呢,就把事情给搞清楚了,帝都博物院的院长和外人勾结,用仿品把真的古董给置换出去,由于仿品仿的和真品半分都不差,所以博物院的其他人根本没有觉得有异常。
还好这个院长胆子小,到目前为止,除了私下里面偷偷换走了一个掐丝珐琅彩铜胎酒壶还有一个古画,其他的真品还仍旧老老实实的呆在帝都博物院里。
不得不说,这个消息真是让赵馆长松了一口气,还好只换走了两件,这要是换出了去了一半以上,自己这个馆长就得自请辞职了。
想到这个事情还是钱大家率先发现的,赵馆长就对他更是感谢了,此时他也不怪罪钱大家之前对他态度不好了,在他看来,钱大家骂自己骂的还真对,那个仿品可不就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