旬就会莫名乏累,恐怕脱不了干系。
借着屋外影影绰绰的灯光,甄玉卿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她在床上躺了一年多,原本手掌上握剑搭弓所磨出的茧子,与她那一身算的上强悍的身手一道都被那光阴狗给吃了干净。
她现在的状况,莫说飞檐走壁,大概是能够翻上这高高的宫墙,她都要谢天谢地了。
皇宫,她是不能待一辈子的,但要逃出去又岂是那么容易的?
楚恒说不会放她离开,那还真就是没打算让她逃走的,先不说这紫宸宫里里外外的那些侍卫,就是她身边的那些宫女太监,都没一个是简单的。
就拿那宣儿来说,十二三岁的年纪,看起来小小一只,时不时还一副单纯可爱的模样,但甄玉卿却是亲眼瞧见她一巴掌将一个成年男子的侍卫,扇的险些撞断了一根廊边柱,这是何等的能耐,甄玉卿已经不想多说了。
当然,朱公公还是很正常就是了,大概楚恒也怕她待在这里不自在,所以给她留了个熟人解闷。
朱公公倒是什么都与她说,但惟独她身上的这些病症他闭口不谈,想必楚恒是与他下了死命的,对此甄玉卿也不为难他,毕竟他夹在楚恒与自己中间,也不容易。
放下手,甄玉卿往外间瞧了一眼,虽什么也瞧不清,但她知道,楚恒就在外边的榻上。
这些日子,楚恒日日都留在这紫宸宫,两人之间的相处虽如以往那般算的上随意,但自打两人身份发生了变化,楚恒又在甄玉卿醒来第二天就与她说了那些话,甄玉卿面上瞧着云淡风轻,实则心里已经是七上八下了n多回。
楚恒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性子,甄玉卿看的出,这孩子对自己,那是实实在在的真心实意,但坏就坏在,这孩子这个年纪,估摸着还没能分辨的出亲情友情爱情之类的,而她又与楚恒相依为命多年,所以他将对自己多年来的依赖想象成了爱情。
加之他又是个皇帝的身份,普天之下他想得到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她拒绝他错位的表白,大概也只是短暂的打消了他不能对自己硬来的念头,当然这大概也还包含了些许楚恒对自己往昔的情谊。
若是有一天……
“嗯……”甄玉卿正睁着眼睛想着自己的未来,却不想耳中会突然闯入一声压抑的呻|吟,她顿时就愣了。
“皇……唔……”细碎的男孩子的声音。
“闭嘴!”楚恒压抑低沉如猛兽般的呵斥。
甄玉卿觉得自己听到了一个绝对不该听的秘密,甄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