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植物人这一年多的事情与自己说了一通过后,甄玉卿想了想没头没尾的问了一句。
朱公公摇头,“皇上说了,甄相之后再无相。”
“你不好奇我是女人这事儿?”甄玉卿似笑非笑的看着朱公公。
朱公公喉头似乎哽了哽,随即起身朝甄玉卿长揖了一礼,“不论您是什么人,在奴婢心里,您永远都是大人。”
没有称呼她做丞相,也没称她做娘娘,甄玉卿笑了笑,挥手叫他起身。
“你且与我说说,那国师是怎么回事儿?”朱公公说自己之所以能够醒来,还得益于国师相救,甄玉卿便对这国师多了那么一丝好奇来。
朱公公:“国师乃戎狄六王子拓跋奕。”
甄玉卿挑眉,似有惊讶,“他?他还懂这岐黄之术?”
朱公公:“说是师门秘技。”
拓跋奕那人并非池中之物,也不知这时候得了这国师之职想要做些什么?
“昨日大人醒来,皇上十分惊喜,传了国师进宫,今日朝中便传旨来,说是国师传道授业,有先知之能,入钦天监,封做了监正。”朱公公像是知道甄玉卿在想些什么一样,低声给她解释起来。
“装神弄鬼,倒是与他那性格十分相符。”甄玉卿搁下手上的茶盏,懒洋洋往后一靠,她倒是没想到,竟是这拓跋奕救了她一命。
朱公公垂目并不多言。
“对了,我丞相府的人都去了哪里?”屋子里沉默了片刻,甄玉卿像是忽然想到了那般问道。
闻言,朱公公的眉头稍稍动了一瞬,“丞相入殓三月后,相府诸人便在一夜之间全都没了踪迹,别苑亦是如此。”
甄玉卿在府内和别苑养了一些护卫的事情,朱公公是知道的,所以提到这些主子刚去世就统统没了踪影的奴才,他心头多是有些不平的。
“是我叫他们走的。”甄玉卿与朱公公认识的时间不短,如今瞧着他这般模样,自然知道他也在想些什么。”
“大人?”朱公公这倒是有些诧异了。
甄玉卿:“忘了是什么时候给他们说过,若是我出事了,就叫他们都散了,别搞出些乌七八糟的事儿,我在京城树敌不少,若是还念着我的,那就走远一些,若是不念了,我也不会怪他们,叫他们自己寻了出路去。”
“大人仁厚”片刻后朱公公朝甄玉卿正儿八经行了一礼。
甄玉卿挥了挥手。
“怎地,现在皇上叫你来跟着我了?”楚恒办公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