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在他看来,只要拓跋奕收的取信徒人数在一定程度上是可控的,他就由得他去了,也算的上是对他救了甄玉卿的回报吧!
不过最近拓跋奕的那什么‘白莲教’在京城也太过猖獗了一些,虽无太多太大的举动,但煽动京城众多人去听礼膜拜,而他国师的地位也一日盛过一日,现在竟如众星拱月一般被拔到了神的高度。
各种拥护各种吹捧,在民间隐隐有了拯救苍生于混沌之中的意思,事情到了这里,就让楚恒不得不怀疑起他的用心来了。
楚恒看了眼甄玉卿,发现她面色逐渐在恢复,心头这才稍稍落下少许,为她将粘在脸颊边的一点碎发敛到而后,这才恋恋不舍的挪开目光,再抬头的时候,原本蓄着一汪不见底的柔情就忽地变成了冰冻三尺的冷冽,沉声道:“传国师”
“诺”朱公公应声,匆匆退出殿外去传旨。
待退到门口的时候才悄悄抬眼看了眼屋内,之间一片喜庆的红蔼之中,少年天子俯身吻向床榻间小小的一点起伏,他心头微微叹出一口气来,也不知是为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