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太监,竟也有心悦之人?”楚恒似乎被他给逗乐了,不过这话被他说出来,却多了一丝莫名的嘲讽,紧接着他音调一转,“不知是哪个?你且说说。”
小朱公公讨好的笑了两声,接着又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这才开口道:“针工局的桃红姑娘,与奴才是同乡,不过她、她并不喜奴才,所以、所以……”
找问夏拿这种药的时候,小朱公公有存着对桃红来用的心思,当然除此之外还隐约存了些别的心思就是了。
“桃红?”楚恒看着小朱公公,微眯了眯眼睛,“有朝一日朕将她许给你便是。”
“谢、谢皇上隆恩!”小朱公公口头拜谢。
“先别急着谢恩”楚恒说这话的时候尾音稍稍拖了一瞬。
“奴才懂得!”小朱公公连忙点头表示明白。
……
临近四更天甄玉卿才回到相府,原本离开皇宫的时候她的脑袋还有些晕,但出了门被冬日这傲娇的风一吹,顿时就什么都清醒了,今日她这酒醉的简直蹊跷,但种种迹象显示她又真的是醉酒的症状,只除了比寻常时候脑袋更晕一些罢了。
她心头有些疑惑,但又抓不住什么确切的证据,只得将之统统抛到脑后,打算好好睡一觉起来再说。却不想刚一进屋就被一个结结实实的怀抱给圈住了,熟悉的味道让她整个人放松了一瞬。
“今日怎么来了,等了很久吗?”
“喝酒了?”低沉的声音在头顶传来。
“喝了一些,有些个晕。”甄玉卿找了个舒服的地方靠着,沈佑宁索性将她凌空抱起,两人就着相拥的姿势窝进了甄玉卿叫人做的懒人沙发里。
沈佑宁的手掌常常都是温热的,这时听甄玉卿说头晕,便是轻轻给她揉按起来。
“沈七传话来,说是焦国边境近来混进了一些刺客。”遇到寒江,沈佑宁知道甄玉卿曾被焦国刺杀的事,所以此时难免有些担忧。
“……不过一些宵小之辈,无足挂齿。”甄玉卿被沈佑宁伺候的舒服,话音里不经意的就带上了些慵懒之色。近些日子,焦国储君陈荣轩等人大概是回过了味儿,知道谈和的条件和约定是她拟定的,所以已经登门找了她好些次,不过她倒是一次都没见。
“说是焦国储君准备了一批美人,打算明日来贿赂丞相。”沈佑宁瞧着甄玉卿这副惫懒如猫儿一样的神色,禁不住在她额头印了几个吻,似笑非笑的说道。
“什么样的美人儿?可有将军姿色半分?”甄玉卿一听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