屑的话,他们虽为书生,但骨子里也是有血性的,因而有人出声道:
“靠祖上恩荫的燕雀,安能得知我等鸿鹄之志向?”
此话一出,同桌另外的几个书生便有人禁不住笑出声来。
“你小子说谁呢?”庞专几人悉数京城人士,祖上也曾有风光无两的时候,虽说现在没落,但总觉着自己比乡下来的那些个穷书生高上一等,所以被他们嘲笑,自然是他忍不了的,而今一拍桌子朝他们走了过去。
“还有你们几个,笑什么呢?有种再笑一个试试!”同行几人一见着架势,这是要干架呢?随即统统站了起来跟庞专一起气势汹汹的走了过去。
书生这边说话的那人也不甘落了下乘,丝毫不失气度的站了起来。不过随行有几个书生大概也是没想到天子脚下这些兵痞都如此的猖狂,再一想到自家的身世,顿时有些怕事情闹大,会影响到自己春闱的事,露了些许怯意。
“大晋律法可没有哪一条是不准人说话,不准人笑的,我等朋友几人相聚于此谈一些学问之事,不知哪里得罪了官爷?”祝仁迁整了整衣摆,行为举止洒脱又不失仪态,朝庞专行了一礼。
“本大爷倒是想听听你小子觉得你哪里得罪了我们,说的出来本大爷就饶你这一次,若是说不出来,就休怪本大爷翻脸无情!”庞专算得上是个无赖,这时候解下腰间的刀啪一声拍在了桌上,毫不见坐相坐在了方才祝仁迁坐的地方。
与此同时楼上另几桌的人见势不对,纷纷逃了下去。
“对!说说看!说对了就放过你们!”庞专这边有人起哄。
“快说!”另有人拍了桌子喊道。
“官爷何以如此不讲道理?”祝仁迁见庞专等人这架势,这是非得让他承认得罪了他们才行呢,这面儿上话说的好,说出得罪他们的话就放过自己,但就这泼皮无赖的行径,届时怕是更没办法脱身了,是以他得把这道理跟他们掰扯清楚了!
“不讲道理?爷这就叫不讲道理?若是爷这也叫不讲道理,那这京城恐怕就没有讲道理的人了,快说!”庞专冷笑说完又是声色俱厉的恐吓。
“快说!”
“你、你们简直欺人太甚!天子脚下朝廷命官竟是如此无赖!”书生里有人气愤不已,指着庞专几人骂道。
“那你这是没见过什么才叫蛮不讲理欺人太甚了,胆敢公然辱骂朝廷命官阻碍我等执行公务,给我带走!!”庞专这边几人虽无官职,但走路上也还是要被人称道一声‘官爷’,可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