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庄,早已有不少儿郎前来提亲,不过她皆以自己还年幼,让沈母帮着推脱了。
“是佑宁回来了吗?”就在这时,沈母的声音从屋内传了出来,略显虚弱。
“母亲”沈佑宁和沈清怡进了屋子去。
“你怎么回来了?”沈母脸色略显苍白,丫头晚菊给沈佑宁行了一礼,扶着沈母起身,沈佑宁见机在沈母身后垫了个圆枕。
“这些年儿子不能在母亲身边伺奉,竟是连母亲生病也未知晓,实在是不孝。”沈佑宁在床边坐下,语气愧疚难当。
沈母拍了拍他的手,“身为男儿,忠君为国乃是你的本职,古来便是忠孝难以两全,母亲又怎么会责怪于你呢。”
“是呀大哥,你不用太过自责,这些年正是因为有你和大家在边疆保卫大晋,我们才能过上如此安宁的日子,所以大伯母怎么会怪罪你呢。”沈清怡在一旁帮腔。
“母亲的病,不知请的是哪位太医?”沈佑宁看着沈母苍白的脸色,低声询问。
“一直是太医院的柳太医。”沈清怡在一旁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