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赋税给你俸禄的百姓!搞清楚了!你若是不想做这位置了,早些给本相说,多的是人来做!少跟我裙带权臣关系拉稀摆带不清不楚的!!”
甄玉卿怒摔了一叠奏折,气的不轻。
“是是是!下官知错、下官这就去处理这事儿,这就去……”
薛仲在京兆尹这个位置上坐了大半生,这都快退休了,所以求的就是一个平平稳稳,能不惹事儿就不惹事儿,能不得罪人就不得罪人,所以这事儿便是一拖再拖的拖到了今天。
原想着他能再多混个几年,等他儿子大一些了把这官职让给他,但甄相实施了个科举选拔人才的事儿出来,他这位置让是定然让不得了,所以他一个都要退休的人了,他还有什么劲儿办事儿?
“算了!这事儿既然薛大人已无心照管,就让……哎,那个你是沈将军门下的小将,叫沈、沈什么名字来着?”
甄玉卿一时半会儿也没想到让谁来顶这个京兆尹的位置,眼睛扫了一圈杵在小殿内的众人,一下就看到了站边上的一个斯斯文文的年轻人,便是指了他问道。
那人被甄玉卿突然点到,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看了看旁边的人,而他旁边恰巧站的公羊时,便是朝他使了个眼色,表明甄玉卿确实是在叫他,让他赶紧的回神。
“下官沈七,现任将军旗下中尉一职。”沈七回过神,朝甄玉卿行了一礼,大大方方的说道。
“沈七?那个一剑射杀了匈奴副帅的神射手?”甄玉卿在有些惊讶。
“丞相谬赞,下官只是惯使箭罢了。”沈七倒是没想到甄玉卿对他有这样的印象,有些小激动。
“啧……听说你不仅箭使得好,对于布阵上也还是个好手,不知今日你们将军让你到这里来是为何事?”甄玉卿上上下下的将沈七打量了几遍,确实是个不错的青年才俊。
“将军十分佩服丞相,说您是有大智慧的人,而下官平日里虽是有些主意,但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所以将军让下官来……取经。”沈七差不多是把沈佑宁给他说的话重复说了一遍,虽然他也有些不大确定甄玉卿是否能够听懂‘取经’二字的意思。
“取经?”有人低声询问。
“哈?”甄玉卿眉头微微跳了一跳,沈佑宁……这样评价她?
“取经的意思是说,让下官跟您多多学一学为官之道的学问。”沈七以为甄玉卿的讶然是因为不知‘取经’之意,所以解释道。
“取学经验的意思?”有人低声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