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气又急,
随后找曲奇劝说,无果,带着哭腔大力甩上门,叫她别回来了。
曲文琢也找到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眼里的劝留恳求看得她几乎落下泪来。
曲奇晚上躺在床上整夜整夜难受的睡不着,想哭又哭不出来。
都说儿女无情。
谁说不是呢?
.......
第二天早上几晚没睡的曲奇,依旧跟个没事的人一样,收拾东西,去学校办理退学手续。
她走后,老祖宗再也忍不住了,边老泪纵横,边大骂宁之不是个东西。
手杖戳在地板上哐哐哐的响,似乎是敲在所有曲家人心头似的。
大家都知道这事怪不得宁之,不但不能怪他,还得感谢他抬举曲家。
也就是因为这样,曲家人才不知道该怪谁,那委屈没处伸,憋在心里结成了块。
翟雪贞抹了抹眼角的泪,上楼去收拾曲奇的房间,看看她还有什么没带的,还能得个机会多嘱咐她两句。
只是,当她掀开曲奇床上的枕头时,看见下面摆了一排整齐的空间器。
她刚捡了一个拿在手里,就被里面的东西惊得说不出话来。
那是满满当当的一整个空间器的逆世果,红彤彤的,那颜色像是烈火一般烤着她的心。
翟雪贞在也忍不住了,伏在床头呜呜的哭起来。
.......
曲奇到了学校,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
很多学生都已经下课了,成群结队的走在一起说说笑笑,
有的聊着最近某品牌的新款,有的正吐槽某教授的地中海斜刘海,
更有激进的中二少年们手舞足蹈的讨论着国家大事,颇有几分指点江山的气概。
曲奇顿住脚步,忽然觉得四周的人和景物都在倒退,只有她一个人惶然的被分隔了起来。
她陡然想起来,似乎自己并不属于这个世界。
这份孤独是注定的,是烙在她灵魂上的,伴随她永生永世。
此时,刚下课正要回寝的苏玺被室友叫住,指了指不远处的花坛边。
苏玺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正好看到惶然不知所措,呆愣在原地的曲奇。
“你的小饼干站那好久了,看起来是遇到什么伤心事了,你不趁这机会安慰安慰?”室友朝他挤挤眼睛。
苏玺想也没想,把自己的包扔给室友,朝她的方向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