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脱裤子的时候怎么不想想。
“救我出去!爸妈!求你你们了!儿子知道错了!真知道了!爸!你不是认识那个姓黄的叔叔吗,他不是在公安有关系吗?你多走动走动,快把我捞出去,再这里多待一天我就死了!爸!呜呜呜……”
郝沁心疼的跟着一起哭嚎,
如果不是两人之间还有一道玻璃墙,
肯定抱在一起痛哭流涕了。
两家人乱成一锅粥。
樊洪杰是独苗,现在这棵独苗偏体鳞伤,哭的撕心裂肺的。
几个老人两眼发黑,腿脚发软,痛斥樊德秋这个做父亲的:
“你倒是想想办法啊!杰杰不是你的儿子是吧!”
樊德秋头都要炸了。
不是他不救!是他没那个能耐啊!
上面那个大人物他咋惹得起。
他现在还能安安稳稳的站在这里,都谢天谢地了!
樊洪杰哭着哭着,忽然看到站在角落里面部表情的叶兰十,
浑身一颤,惊恐的破音喊到:
“爸妈!是叶兰十!是她!是她害了我!都是她!”
他不停重复着这几句话,也不敢说原委。
小狱警重重的敲了敲隔离玻璃,叱道:
“安静点!安静点!”
郝沁如一颗重型炮弹般砸到叶兰十面前,
不问青红皂白的就要打她。
“砰!”
叶兰十一枪打在她的膝盖上,神色没有丝毫变化。
似乎根本没有把这里当做正规监狱,完全无视几个狱警的存在,想伤人就伤人。
那几个狱警更是跟没看见一般,该干嘛干嘛,一点也没有要阻拦的意思。
甚至还有看热闹,辛灾乐货的意思。
从政多年的樊德秋一眼就看出这是有人安排好了的!
他到底惹了多大的人物啊。
连联邦宪章,电子监控网都敢无视!
他腿一软,喃喃道:“完了,完了……”
这已经不是他能不能把儿子捞出来的问题了,
现在,他们一家人都难逃今日!
郝沁跌在地上痛叫,心中惊惧万状。
叶兰十看着她说:
“你不是想知道受害者是谁吗?看清楚了,就站在你面前!”
郝沁当即脑子一片空白。
其他亲戚已经炸了锅,骂的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