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心对待,和更为长久的感情。
但是他总是不给她询问了解的机会,她对他一无所知,
不知道他是否有妻室,是否有心上人。
所以她才想出今天这个下下策的法子——把他堵在房间里。
因为如果她再不有所表示,他们可能真的就要错开了。
离开了这艘舰船,茫茫人海中,她上哪去找他?
席雨将头靠在玻璃门上,长发松散的在脑后,语气失落又茫然:
“宁先生,我知道您在里面,您都躲了我一个月了,今天能稍微听我说几句吗?”
曲奇一听,好家伙,都认识一个月了,
她倒要天天她能说出个什么花来。
宁之要出去,曲奇扯住他,在黑暗中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似乎会说话:
听她说!
宁之盯着她那双有些气急败坏的眼神,突然有点想笑。
他环住她,将她的被抵在玻璃门上,扬声道:“嗯,你说。”
曲奇想掰开他的手臂,但奈何他箍得太紧了,几乎是把她整个人锁在怀里的。
席雨根本没想到能听到他的回话,提起来的心顿时就放大一大半:
“我想问您......是否有家世?”
宁之一手将她一双爪子捉住,反背到她身后,另一只手撑到玻璃门上。
曲奇看着他近在咫尺的面容,突然有不好的预感。
就听他继续朝门外回复道:“没有。”
语罢忽然低头埋在她颈间,轻启薄唇,一口咬上她的脖颈。
是真咬,卧槽啊。
曲奇差点没喊出声来,涨红了脸抬脚想跺他。
宁之似乎早有准备,唇也不离开,轻巧躲过,一只手干脆直接把她拖了起来,
她只感觉整个后背都贴在玻璃门上,即使是隔着衣服也觉得凉飕飕的,
再加上,外面还有个图谋不轨的美人......
她脑子里一直重复循环播放,余音绕梁绝壁不止三日:
外面有人,外面有人......
曲奇头皮都快麻得掀起来了。
席雨一听“没有”,整颗心都跟着飞扬了,又问:
“您有女朋友?”
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她都能感觉到自己全身都在轻颤。
其实她完全没必要问这句话,像他这样的男人“女朋友”肯定好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