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又说道,“若殿下都做不对,那沙鸥又怎么可能对呢?只能说,这两个人的确无法为我们所用罢了。”
“你倒是气定神闲起来。”萧青峦瞪她一眼,“我这么做,难道不是为了你?当年的铁人团,而今绝大多数都被你收归麾下,可是却始终有那么一小部分人不知所踪。当时我便觉得会留下后患,如今果然来了,如果铁匠根本就没有死,你以为如今的沙鸥还会是你的吗。”
“殿下固然是为了我,可是也是为了自己,若沙鸥不能听从我的号令,最危险的应该是殿下您吧。”
“你什么意思?以前你可不会这么跟我说话!”
沙鸥又垂下眼帘,颇有些怨气地说道:“沙鸥不该生气吗?沙鸥以为自己一心忠于殿下,诚然这是沙鸥自愿的,也是沙鸥该做的,从未期盼殿下也能够诚于沙鸥,可是,当初是殿下您亲口说的,您说我沙鸥是您最信任的人,所以永远不对啊我设防!”
“是,这话我说过。”
“那现在算什么!”她红着眼眶盯着他,“宁柯算什么?”
“宁柯……”萧青峦不禁扶住额头,“他……对,他的身份有些特殊。”
“我一直奇怪,当日我去刑部大牢暗杀海棠,就在他面前走过,如您所言他宁柯是个绝顶聪明的人物,如何就不会怀疑我,现在我知道了,宁柯根本就是殿下的人,他纵容我杀海棠,也不是像殿下之前解释的那般复杂,就只是因为他要帮我,要帮助殿下!”
“是……”萧青峦撑着额头,“他,当日我与他有过约定,他帮我埋伏在萧云晖身边,但是我也要保证永远不透露他的身份,这是你之前的事。”
“殿下不必跟属下解释,”她冷着脸说道,“属下就只是属下,知道这些也只是为了更好的帮助殿下罢了。”
“是,我当然知道。”
沙鸥避开他的手说道:“沙鸥近日查到之前项白提到的那个阿羽。”
“哦。”
“我怀疑他就是早些年跟着铁匠一起失踪的那一部分铁人团,之前就是他追杀红袖,且直接似乎还在追杀照雪。”
“哦?”萧青峦捻着手指说道,“红袖和照雪倒是无关紧要,反正是沙鸥的叛徒死有余辜,那个阿羽倒是可以用一用。”
“属下也这样认为,而且有趣的是,那个阿羽颇擅长易容,但属下发觉,他最喜欢用的却是项白的脸。”
“哦!”萧青峦微微有些讶异,“这是为何?”
“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