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成峰。
“畜生!你干什么!”他只来得及喊出这一声。
他的黑兵太大了,再一次将扑倒在地上,可是这一次,他比刚才后退了两步,倒下去的时候,后脑刚刚好磕在横在地上的钉耙上,耙钉贯穿了他的脑干,他甚至来不及闭上眼睛。
对于主人的死去,黑兵没有显露出一丝一毫犬类的忠诚,反而嗜血地舔舐着地上的鲜血和脑浆。
胡小酒吓得脸色煞白:“白白,这条狗太危险了,不能留在这里不管,如果放它出去,它很有可能会伤害百姓。”
“这不是狗。”项白说道,“这就是一条狼。”
“是吗?不是吧……”
“是狼。狗与狼的差别并不在外形,更在本心,就好像人与鬼,所以这就是一条狼。”
“那……怎么办啊,打死它?”
“打死它,怎么证明成峰养了一条狼一样的恶犬。”项白从地上捡起一根绳子说道:“你去衙门报官,我试试看能不能把它抓住。”
“你别啊,太危险了。”
“去去去,快去,趁它还没回过神来。”项白说着就扑上去,准确得勒住狗脖子。
胡小酒吓得赶忙冲出去大喊:“来人啊!打狼啊!”
附近的百姓听到呼救,慌忙提着锄头拎着铁锨赶过来,正看到项白被一只一人长的大狗扑在地上,七手八脚地冲上去,才算把狗拿下。
项白气喘吁吁地从地上爬起来还不忘提醒大伙儿:“别打死它,这是证据!”
一阵鸡飞狗跳以后,终于又恢复了平静,成峰到死都认为不会有证据能证明他的罪行,但事实却是法网恢恢疏而不漏,卞总捕的毒是他给下的,捕快们在他家的碗柜上搜出春宵散,跟案卷上的毒药是一样的。
而他的狗,的确只是狗,只是或许是吃了太多血肉,唤起了野性罢了,狗食盆里的是被他杀害的几个死者的内脏,还有许多被他储存在院子的旱缸里。
其实他并没有那么滴水不漏,只是因为他的身份,始终没有什么人去怀疑。
对于这一点,项白觉得很耻辱,因为他觉得自己竟然被这样一个做事漏洞百出的犯人戏弄到这种地步,可是胡小酒却认为这很正常,不过就是灯下黑。
此外,胡小酒很满意,在自己遭到成峰的言语侮辱时,他所表现出的勇敢的大无畏的精神,所以尽管他脸上因此挂了彩,胡小酒还是觉得这样很好,很帅!
而项白很坦诚的告诉她:“因为成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