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你害的。”
“那又怎样,你咬我啊!略略略!”
春姨听闻衙门的人来了,忙又匆匆迎上来,一看来的不是成峰顿时松了一口气。
胡小酒眼尖,问道:“怎么春姨看到我们好像很失望似的。”
“哪里呢,我这是松口气。”
“这是为什么?难不成春姨害怕成捕头?”
“嗐,”春姨甩着帕子笑道,“人家是衙门里的人,能不怕吗?”
“那他今日没来,春姨不用怕了。”胡小酒说道。
“是,二位请吧。”春姨命人上茶,又问道,“二位还是为了晚晴和翠竹来的?不是说凶手已经抓住了吗?”
“谁告诉你凶手抓住了?”
“没有吗?不是那个河工郭再珅吗?”春姨显得有些惊讶。
“哦,是他,春姨也认识他?”
“认识,他从前总在外头盯着晚晴,我还问他要不要来,他也不来,大约是没钱吧,我也没太在意,谁知道他竟然会把晚晴杀了呢,也真是作孽。”春姨扶着额头说道,“可是晚晴也就罢了,怎么又惦记上翠竹呢,我一直都以为他只是盯着晚晴的,可怜了我的翠竹,那可是我的摇钱树啊,不瞒你们说,我现在是再也找不到翠竹那么好的苗子,人又甜,嘴又巧,再难搞定的人到了她手里都能服服帖帖的,可惜了,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