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陷入了沉思,“怎么会这么巧?”
“什么东西这么巧?”
“嗯?”
“你刚才说这么巧,哪里那么巧?”
项白愣了愣,似乎自己也有些迷茫,“我说了吗?”
“你说了。”
“是啊,就觉得很巧,可是又说不上来哪里很巧,就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他挠挠头把案宗扔在一边,“好烦啊。”
枕着手臂,仰望着床顶。
“白白。”胡小酒凑过去撅起嘴巴,“要么么哒。”
项白笑了笑微微抬起头吻了她一下,又有些意犹未尽,索性把她按在胸口。
“白白,这个姿势很难受哎。”胡小酒趴在床边,只有脑袋在他胸口上。
他松开手往里挪了挪身子,拍拍床板:“来,换个姿势。”
胡小酒趴在床上,把枕头抱在怀里,若有所思道:“其实你刚才说很巧,我也有这种感觉。”
“是不是?”
“总觉得这几个人相互之间有什么关系,可是又想不到有什么关系。”胡小酒翻着眼睛喃喃自语似的嘟囔着,“翠竹,翠竹和段员外原来有过什么关系,但是只是谣传,晚晴和段员外也有关系,然后晚晴还和郭再珅有关系,段夫人是段员外的夫人,又偷偷养着一个别的男人,可是那个男人是谁呢?薛玲,薛玲是卞总捕的义女,那她又有什么关系?好乱哦!这么看好像还是段员外比较可以,可是他又是个受虐狂。”
“等一下,段夫人的情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