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配得上贤淑之名,故而总是不讨人喜欢,这么些年也没见有个靠得住的恩客,如今好不容易有人看上她了,又死了,怎知这不是命啊。”
“这么说,她是刚有了一个比较好的客人,就死了?”胡小酒问道。
“是这个意思,不过这话听着有些别扭。”
“那照顾她生意的客人是谁?”
春姨道:“是段员外,总不会是他杀了晚晴吧?”
“怎么知道不会呢?”
“段员外我认识啊,他是我们家的常客,人是花了点,可不像是能杀人的人啊。”
胡小酒却说:“若你就能看出来,还要我们做什么?”
“是,这话也是。”春姨绞着帕子有些赧然,“可还是不像是会杀人的。”
“晚晴的房间在哪儿,带我们去瞧瞧。”
“好。”春姨带着他们上了二楼,第三个房间就是晚晴的。
房间极小,容纳三个人都显得挤,故而春姨只好等在外面。
房间正中是床,说白了,这间房里就只有一张床,床是雕花床,四周有垂帘,床边有一个小小的梳妆台,连多余的桌子也放不下,可想而知,这个房间的用途是很明确的。
胡小酒好奇地掀开垂帘,竟吓了一跳:“这是什么!”她指着床顶垂下来的锁链问道,“每个房间都有吗?”
春姨伸头看了一眼忙说:“没有,没有,这都是晚晴自己弄上去的。”
她又掀开枕头,枕头下竟藏着一条小皮鞭,胡小酒眨眨眼觉得大开眼界,“啧啧”两声,“你们家晚晴姑娘,可真是……人不可貌相。”
“瞧您说的,姑娘们怎么样,还不是全看恩客们的意思么,客人们的要求那是五花八门,我们既然收了钱,那就得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客人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项白淡淡地看她一眼,对春姨说道:“这还叫不像是会杀人的人?”
春姨讪讪地说道:“这个,这就是玩的嘛。”
“翠竹呢?她也这样吗?”项白问道。
“翠竹?”春姨愣了愣,“翠竹也死了?”
“没有,现在还不知道。”成峰说道。
“她倒是……”春姨摇摇头看向成峰,“其实这些事情啊,我也说不清楚的,就像我之前说的,姑娘们怎么样都要看客人们的意思,客人们要如何,那就是如何,我总不能趴在门缝上去听去看吧,您说是不是?”
“那她与那个段员外有交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