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跟你说呢?”她歪着头想了一会儿说道,“嗯,她疯掉了,就不认识我了。”
“怎么会疯了呢?”
“嗯。”她忽然指着前面叫道,“前面为了好多人,是不是出事了?”
河边围着许多人,期间不时穿梭着巡捕们忙碌的身影。
项白远远地看了一会儿,忍不住叹道:“不是那么巧吧?”
胡小酒则看了他一眼说道:“白白,你是不是八字有点问题?”
项白不满:“怎么就知道是我有问题不是你有问题呢?我以前可不是这样的,是自从遇到你以后生意才越来越好了,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
“嗯......”胡小酒想了想深沉地说道,“是你的幸运但恰好是别人的不幸。”
双龙镇地处双龙河下游,河水流到这里已经变得十分平缓,蜿蜒宛如一条慵懒的蛇。尸体浮在水中又肿又胀,已经泡得变了形,巡捕用捞鱼的网将尸体从河水中央捞出来,看也不看就说是意外溺亡,心不在焉地收敛尸体。
“等一下。”
巡捕循着说话的声音望去,只看到一个白白净净的年轻人,旁边儿还站着一个打扮古怪的女子问道:“你是谁啊?怎么从前没见过?”巡捕警觉地走到项白和胡小酒面前问道,“打哪来的?干什么的?鬼鬼祟祟有什么目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
这要换了别人,没事儿也让他吓怕了,可是项白不一样,他是一个眼里只看得到案子的人,故而答非所问地说道:“这人不是意外溺亡,脖颈处有勒痕,这么清楚你看不见吗?”他说这话的时候眉梢不经意的微微上扬,带着些淡淡的鄙夷,这源于他的自信也源于他的自负,他自己从不觉得自己在伤害他人,但却的确常常伤害到别人,比如眼下他就深深地刺伤了这位巡捕大人的自尊。
巡捕扶着腰带,鼻子朝天地质问道:“你什么意思?”
然而项白显然没有领会到他言语中的威慑反而以为他是真的在向自己请教,故而非常自然地走到尸体面前,把尸体的头发撩起来,指着一条深深的古怪的勒痕说道:“看,就这条,你们连这都不认识吗?”
巡捕勃然大怒,拎着项白的衣服扔在一边:“你干什么!谁许你乱碰尸体!拿下,把他拿下!”说着亲自动手把项白拿下。
项白很无奈,默默地说道:“为什么这个世界上会有这么多自以为是的傻蛋。”
巡捕听了愈发恼火,压着他就要去见县太爷,胡小酒忙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