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碰她!“项白吼道。
她只觉得一个冰冷的触觉落在她的嘴角,立刻尖叫一声,像被刺猬扎了一般跳着脚躲开。
他的眼睛依然是冷的,只是舔舔嘴唇自言自语地说道:“原来就是这个味道。”
胡小酒捂着嘴大骂:“什么味道!你当我是臭豆腐!”
刚喊了没两句,便在他冷冷的逼视下,不敢作声了。
他轻笑一声:“快去吧,他的血该流干了。”
胡小酒猛地回过神来:“是山山!你杀了山山!”她拔腿就往楼上跑去。
“你不去吗?”他看着项白。
项白也看着他:“你是山雀吗?”
他却只是面带轻蔑地冷冷一笑,转身离去。
项白刚走到门口就看见胡小酒跪在床上,而床上躺着的正是魏秋山,左胸口出插着一柄通体黑色的刀,血水汩汩地涌出来。
“白白,你快看啊,他是不是要死了?”胡小酒带着哭腔问道。
“不会的,别怕。”他快步走上前,自言自语地说道,“冷静,冷静,苍兰县太小,根本没有大夫,师父的医术上怎么说来着......”
他迅速冷静下来对胡小酒说道:“我帮他按着伤口,你去打盆水过来,刀上涂了东西要先清理伤口。”
“好!我这就去!”胡小酒拔腿就跑。
“井边儿滑,小心点儿。”
“我知道了!”
宗雀和小七他们听到动静才起来,听说魏秋山危在旦夕都吓了一跳。
好在项白平日里闲来无事没少看了他师父的医书,虽然手忙脚乱,终究给魏秋山捡回一条命来,也算不幸中的万幸。
闫小七连夜赶回武侯去请大夫,还是那个大夫,还是那匹马,还是一样被闫小七威逼利诱仍在马上抢来的。
这回那大夫冷静多了,对项白他们说道:“也算是福大命大了,这刀尖距离他的心脏不过一寸,再稍稍偏那么一点儿,莫说是你,莫说是我,就算是华佗再世也无力回天了。”又习以为常的给魏秋山重新包扎了伤口并开了几副药,且叮嘱道无论如何都要小心了,最好也不要急着赶路,以防伤口又被扯开。
再说魏秋山,虽然没有性命之忧了,却迷迷糊糊烧了两天两夜,如此行程便又不得不被耽搁下来。
直到第三天早晨,魏秋山才睁开眼睛,第一句话就是:“饿死了。”
差点儿又被项白打死,好在胡小酒拦得及时,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