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小酒一脸为难:“不行啊,白白,我真的做不到。”
“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不是还要跟我分出胜负吗?”
“哎呦,那个时候我还小不懂事嘛。”
项白忍俊不禁道:“没出息。”说着勾勾手指,“我教你。”
胡小酒把耳朵凑上去,半天不见他说话,问道:“你说话了吗?”
只见他却神情古怪地说道:“还没有,我现在说。”
“你,我踮着脚很累哎!”
他微微低下头,脸贴着她的发鬓,温热的气体熏得她耳根发烫。
“听明白了?”
她赶紧点点头:“明白了!”随即迫不及待灰溜溜地逃跑了,她有点不确定刚才他是不是一不小心嘴唇碰到了自己的耳朵,“咦!”她赶紧揉揉耳朵,把自己的魂抓回来,并告诫自己,别胡思乱想,干正事要紧。
项白告诉她进去要先看明白嫌疑人的行动路径,但是路径是什么呢?胡小酒看看门,又看看大开的窗子,一头雾水。
但是她不能表现出来,只好煞有介事地点点头:“嗯,原来如此。”
又走到床前,那林儿果然生的好看,小巧的鼻子,大大的眼睛,眼睛里蓄满了泪,木讷又没有神采,额头上有一小块擦伤,胡小酒试着跟她交流,可是不论说什么她都不肯开口说一个字。
她又走到桌前,项白说要确定一下茶里是不是有迷药,然后怎么确定来着?她忘了,她只记得他亲了自己的耳朵。
“姑娘?胡姑娘?看的如何?”
胡小酒慌忙回过神来,尴尬地笑道:“好,都挺好的。”随即抱起茶壶跑出去了。
凤如烟一脸诧异:“都挺好?哪里好了?”
她边跑边喊:“白白,白白!你看有没有迷药,我看不出来!”
项白接过茶壶嗅了嗅,立刻皱起眉头:“这药可够醇的。”又问她,“看出那采花大盗行动的痕迹没有?”
胡小酒刚想照实说没有,突然发现一圈人都围着她看,立刻觉得自己决不能这么怂,故而答非所问地说道:“嗯,门窗大开,但是地上却没有留下碰到足迹,一定是轻功高手。”说完见周围的人都面带仰慕,知道自己算是糊弄过去了,只有项白似笑非笑看着自己,顿时很怕他揭了自己的老底。
不料他却深沉地说道:“没有足迹,的确非同寻常。”
胡小酒这才松口气,周围人看着她的目光更加仰慕了。
刚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