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坏了身子。”
“不对,蔺实是被贬成七品的,就是赶着去任上的时候遇上大雨,褚氏才淋坏了身子。”海棠道,“那褚氏也可怜,正经的夫人就这么没了指望。”
“有什么可怜的,她没了指望,也不许别人有指望,秀珠跟了蔺实的时候可是已经有了三个月身孕的,偏偏进了府孩子就没了。”红袖微微一笑,“我猜啊,要不是那个周妙言听话,也不会有孩子。”
“她干的?”海棠惊恐地问道。
“谁知道呢,这些富贵人家的恩怨情仇咱们哪里晓得。”红袖掐着水葱似的红指甲漫不经心地说道。
海棠却上了心,低声说道:“难怪牡丹就这么没了。”
“什么意思?”
海棠一怔方觉失言,忙遮掩道:“没什么意思,我瞎猜的。”见项白目光灼灼,根本就不相信,只好又说道,“方才说我不愿意跟他着蔺实,一来我与云郎早已定情,二来我就是觉得不吉利。”
“怎么不吉利?就因为他原来是捧牡丹的?”胡小酒不解。
海棠点点头道:“正是。”又说,“这是咱们私底下说话,都是闲话也不能当真的。其实我听说他不止有那两个妾,外头还养着人,只不过不晓得是谁,只是有流言说是个结过婚的女人,似乎也死了。牡丹又是一个,这是我眼皮子底下的事儿,好端端的竟然失足掉进茅厕里淹死了,这事儿谁信呢?”
“真的是失足?”
“你说呢,便是自己想不开,有投湖的有投井的,哪有投茅厕的?当日的事我记得清清楚楚的,一大早我就瞧着她面色不好,问她什么事她也不说,正好前夜蔺实来过,他的习惯哪个不晓得,我也就没多想,她说要用茅厕让我快点儿,我刚出来就听见里面哎呦一声,再叫就没人搭腔了,我就知道事情不对也不敢进去,叫了妈妈来,便说她死了,这可是前后脚的事,不是失足还能是什么呢。再后来,连伺候牡丹的青儿也死了,这还不是不吉利吗?”
“青儿怎么死的?”胡小酒问。
“我猜的,这事儿也都是我们自己姐妹瞎猜,青儿死的那日,蔺实也来过,衙门说青儿是中毒死的,我猜是自杀。”
“自杀?”
海棠歪歪头,似乎对于魏秋山的惊讶很是不解:“山爷儿是衙门口儿的人,该比我们知道的多才对,不是你们说她是中毒吗?”
魏秋山道:“是中毒,那也不见得就是自杀吧。”
“八成是。”海棠说道,“青儿死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