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的姓云的小子,似乎叫云哲,很显然方才那个“渡气”的招数也是他提起来的。项白不禁冷笑,“云公子的办法好啊。”
“哪里,过奖,过奖了。”那云哲笑道。
这姓云的穿着得体,听说是个商人,却不似大多数商人那般穿金戴银十分招摇,也不似寻常谨小慎微的江湖走商故意穿得十分寒酸,青衫广袖竟有几分恬淡雅致,又眉清目秀一副聪明面孔,难怪海棠放着五千两的户部尚书不要却愿意跟着他。
只可惜是个草包,而且项白认出来,昨儿最先说胡小酒跳的是胡舞的也是他,果然蠢货。
嫌弃归嫌弃,项白还是很高兴见到他的,因为他来了就说明海棠也来了,果然人群里站着一名惊恐万分的女子,正是海棠无疑。
“项公子像是身体不大好?”云哲很没有眼力见儿地关切道。
身体不好?项白脸上挂起一丝古怪的笑:“没有,云公子有心了。”
“项公子脸色苍白,还是不要逞强的好。”云哲继续关切。
“云公子误会,项某的白是天生的,现在不仅没有不适且感觉好极了。”
“没有就好。”照雪道,“方才可是吓着我们了,想来是公子腿伤未愈,我看我们也不要走太远,我在前面雇了一搜小画舫,咱们乘船去湖心小岛玩一玩也就罢了。”
明湖的画舫多是十几二十人同座的大画舫,也有十人和八人小画舫,要比大画舫精致的多,只因座位少,雇费又高,寻常租客是不用的,偶有达官显贵们租用,价钱就显得无关紧要了,都是看着给,总归是不会令船家吃亏的。
红袖笑道:“照雪最是体贴,怎么咱们都不知道项公子有伤,独你知道呢,还雇了小画舫,敢情今儿是瞧着谁的面子才能坐一坐这小画舫呢!”
“就你多嘴,前儿你明明也是见了的,独拿我打趣,有什么意思。”又绯红着脸对项白说道,“公子莫怪。”
来的除了胡小酒他们都是见惯了风月的人,如何不晓得照雪、红袖的心思,故而除了胡小酒之外全都揣着明白装糊涂,笑而不言,视而不见。
云哲道:“既如此我们也别耽误时间,先上船吧,我看项公子又诸多不适,早上船早歇着。”
项白懒得理他,心想也不知是哪里来的愣头青,怎么就莫名其妙跟他杠上了?
上了画舫,各自找地方坐下,这是八人的画舫,不必说,海棠自然挨着云哲,胡小酒魏秋山和项白坐在一处,原本项白是跟着胡小酒进来的,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