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剥了皮架在火上烤,不多时老鼠烤熟了,他把老鼠全都交给项白,“都是你的,没她的。”
胡小酒瘪瘪嘴,好委屈哦。
项白说道:“都给我,就是我说了算,就分你一只腿多了没有。”他嘴上这么说,却一扯扯下好大一块,恨不得把一整只都给了她。
胡小酒又瘪瘪嘴,一个没忍住,眼泪吧嗒就落下来了。
项白顿时就慌了,嘴都瓢了:“不……不就是点儿吃的吗,怎么还饿哭了,再给你一根腿。”
这下可好,胡小酒哭得更难过了,不得已项白只好把所有食物全部上交,她才抽泣着说道:“白白,我不是饿,是你太好,我好感动啊!这辈子还没人对我这么好过,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项白汗颜,只觉得手也不是自己的,脚也不是自己的,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结结巴巴地说:“不……不用客气。”
次日一早,胡小酒就要跟着野人出发了,临走还不忘严肃地叮嘱道:“白白,你一定要乖乖等我们回来哦。”
“嗯,好。”项白连连点头,异常诚恳,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胡小酒就是觉得他好像有诡计。
胡小酒深深地看了他两眼。
“走吧,赶早,早去早回。”项白说道,“我还等着你们回来救我呢。”
“好,那我走了。”
胡小酒猜的不错,她前脚离开,项白后脚就撑着身子站了起来,幸而他只是断了一条腿,虽然稍有不便还不至于无法行动。
项白就是在等着他们离开,才好独自行动,他的计划并不只是一石二鸟。一方面他希望胡小酒能先一步离开这里,因为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他也不确定,自己到底还能不能保证她的安全;其次,他现在行动不便,的确需要一个人替他出去打探一下;最后,他心里藏着许多疑惑,但最大的疑惑并不是关于眼前这个案子,原本促使他留下来的也不这个,而是白水村和这个山洞。
他隐隐觉得,这个山洞里的秘密是可怕的,否则也不会令整个白水村在一夜之间消失殆尽,野人或许知道,或许不知道,但只要他在,他就不便于细查,而胡小酒,他只是单纯不愿意让她卷进来。
他摸着黑,向山洞深处走去。他早就看出野人的身份,他们倒斗的固然可以在短时间内打通一条通道,也完全有能力在这些岁月里给自己打造出一个便于居住的地穴,但是这个地穴绝不是他后挖出来的,因为地穴的的土色要更加陈旧,说明在他打通盗洞之前,这个地穴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