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算是汗。
“不过,殿下。”胡小酒说道,“开坛做法要看天时地利人和,小酒掐指一算,近日最好的时机是在七日后的酉时,所以……”
“哎,七日后可不行。”萧云晖不等她说完便回绝了。
胡小酒又装模作样掐算一番:“那三日后也成。”
“不行,你刚才取笑了本王出尔反尔,本王岂能再犯,说了是今天就是今天,就今天酉时三刻。”
“今天……”胡小酒哑然,迅即咬咬牙说道,“今天酉时不好,要子时才行。”
“好,就子时,本王就等到你子时。”说着唤一声,“周福,走。”拂袖而去。
望着萧云晖消失的背影,胡小酒深深地叹了口气,无比失望:“唉!还以为能多争取几天,没想到不仅没有用,还耽误了时间,我可真是吃饱了撑的。”
项白拍拍她的肩膀:“算了,你已经尽力了。”
胡小酒歪着头看了他一会儿:“你怎么都没有怪我啊,好奇怪。”
“我……你……,我是好心你说我奇怪!”
“是很奇怪嘛,你好奇怪。”胡小酒说着躲到宁柯背后,“怕怕,怕怕,这个人好奇怪,是不是被鬼附身了,好奇怪哦。”
项白无语。
与此同时,何无心与宁柯默默地交换了一个眼神,不约而同地露出一丝了然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