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小酒看他那副样子,估计也问不出什么,索性也不再问了,只顾低头追赶项白的脚步。
“常二!”项白远远便喊。
“哟,项爷儿,有什么吩咐?”常二道。
“你来,有个事儿想跟你打听。”
“您说。”
“二十六那天,你说二楼大厅里的炉子熄灭了是不是?”
“是啊。”
“那当时里头还有炭吗?”
“里头……”常二想了想说道,“没了。”
“没了,你确定?”
常二又想了想:“确定,肯定错不了。炉子里要是还有炭那它也灭不了,对了,我当时还想来着,我就是担心那炉子半夜里烧没了炭,前天晚上睡觉前还专门多加了一些,可是还是烧光了,烧的干干净净的,我还纳闷那炭怎么烧的那么快。”
“是这样?”项白想了想又问,“对了,我一直有些好奇,孟坊主从前应该武艺超群,怎么会变成现在这幅模样?”
“这个具体的常二也不太清楚,只记到大约是五年前吧,那时候夫人来了不久,有一天夜里家里进了飞贼,坊主的腿便废了,眼睛也瞎了。”
“这么突然?之后那飞贼可抓住了?”
“没有,那贼狡猾的很,后来就不了了之了。”
“好。”项白笑了,拍拍常二的肩膀,“有劳了。”便快步离开了。
“咦,怎么又走了?”胡小酒一脸懵,“白白,白白,怎么又回去了?”
“去找杜三娘。”
胡小酒来不及多问,拔腿又追。
常二也愣愣地挠挠头:“笑啥啊,有啥可笑啊?”
“白……白白,我跑不动了,你慢点,慢点。”
杜三娘起先倚着门框向外望,不多时转过身对阿和说道:“阿和,若等会儿有人来找我就说我身上不痛快,不见了。”
“是。”阿和说道。
杜三娘还没回到屋里,就听到项白的声音:“阿和。”
“项公子好,酒姑娘好。”阿和说道。
杜三娘转过身,脸上挂着笑:“哟,二位来的巧,老爷去九州那里了,我刚想回去歇歇。”
“怎么,夫人身体不适?”
“是有些。”杜三娘按着额角说道,本以为自己这样项白他们无论如何也不会太过分。
不料项白却丝毫不通情面:“那也请稍等片刻吧,若夫人身体实在不适,先去屋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