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小酒又说道:“我告诉你们,我忽然想起来,昨天上午我偷偷去陈林那里查找线索被他发现了,然后他就‘啪啪’两下,”胡小酒比这剑指学着陈林的样子,“我就叫不出来了,这就是传说中的点穴吧?”
“你是说……”
“刘春被人点了哑穴。”项白说道。
胡小酒使劲点头:“这就解释了为什么他是在丑时初刻到丑时二刻之间死的,可是孟云住的那么近却没有听到一丁点声音,因为他根本发不出声音!”胡小酒说完看着他们,“对不对?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项白微微点头。
“有道理。”魏秋山说道,“的确很有可能。”
“咦,好奇怪哦。”胡小酒忽然说道。
“什么很奇怪?”项白不觉抬头看着她。
“你刚才没有取笑我哎。”
项白挑挑眉毛,好像有点不能理解,说道:“你说的有道理我为什么取笑你?”
“可是你以前都会取笑我,而且不分青红皂白。”胡小酒执着地说道。
“怎么可能?”项白边走边说道,“我取笑你肯定是有原因的。”
“根本就不是,你就是经常莫名其妙打击我、伤害我、嫌弃我……”胡小酒扯着项白的袖子,絮絮叨叨地说着。
魏秋山伫立着原地看着前方两个人的背影,忽然有一种微妙的感觉,可是这种感觉过于微妙,让他无法言喻,只好挠挠头,默默跟上去。
傍晚吃过饭,项白枕着手臂躺在床上望着昏暗的房梁发呆,魏秋山点着油灯,穿针引线地给他娘补衣裳。
“你可真行。”项白忽然说道,“还会做针线活。”
“你知道啥?”魏秋山说道,“我从小就是跟我娘两个人相依为命,小的时候她自己养猪杀猪挑着猪肉出去卖,周围的人都笑话她像个男人,可是你说那又什么办法,我又没爹,总不能饿死,我也帮不上她什么忙,只能干这个,她磨坏了衣裳我给她补,起码人家不笑话她穿得像个乞丐。你别看你没爹没娘的,可是你有个好师父,起打小也没受过委屈,没遭过罪。”
“行了,知道你不容易。”项白盘腿坐起来,“哎,有个事儿。”
“啥事儿?”
“你们六扇门儿的案卷都放哪儿啊?”
“你想干嘛?”
“我想看看五年前的案卷。”项白说道。
“五年前的?什么案子的案卷?”
项白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