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项白,胡小酒,魏秋山,三个人相互打眼色,终于还是魏秋山皱皱眉头说道:“咳咳,就是夫人那个玉佩嘛,钱袋子里有个玉佩……”魏秋山支支吾吾,看着孟云那副残躯败体,颇有些开不了口。
“哦,是写着陈字的那块。”孟云说道。
“啥?您……您知道啊?”
“当然知道。”孟云说道,“那是我三弟的东西。”
“三弟?你三弟不是左九州吗?怎么写个陈字儿?”魏秋山不解。
“误会,误会了。”孟云笑道,“九州是九州,我说的这个三弟,是我以前的兄弟,叫陈天风。”
“陈天风?”
孟云忽然叹息一声,空洞无神的双眼眺望着远方,“都是过去的事儿了。”
杜三娘走到项白面前,冷若冰霜地说道:“项公子,东西可以还给我了?”
项白一晃神,连忙将玉佩交还给杜三娘:“得罪了。”
杜三娘冷哼一声道:“的确是得罪了。”也不理会他们,转身走了,气氛甚是尴尬。
“诸位别见怪。”孟云说道,“三娘她平时并不是这样的,只是受不了有人提起天风。”
胡小酒挠挠耳朵,有点难以开口,她求救地看看项白,只见他正低着头似乎在思考什么,又看看魏秋山,则是仰着头好像在研究房梁上的灰尘。
胡小酒咬咬牙,暗恨男人果然靠不住,也罢,得罪人就得罪人吧,说道:“夫人与天风是……”
孟云微微笑了笑:“我知道你们怀疑什么,也知道你们想问什么。你们猜的不错,三娘与天风的确有过一段故事。”
“啊?那你……”胡小酒忍不住咬住手指。
“不过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这怎么能叫过去的事呢?她还……她……”胡小酒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觉得这孟云可真是心大。
“因为天风已经不在了。”
“不在了?”
孟云叹口气:“对,不在了,早在五年前就不在了。”他又笑道,“若他还活着,哪里还有我什么事儿呢?”
“你说够了没有!”刚走开的杜三娘又走了回来,“这种事有什么好说的?”
“哎,好好,不说了,不说了。”孟云讪讪地笑道,“其实,都是过去的事了,说说又何妨呢,我又不是不知道,你对我并不是什么男女之情,不过是可怜我人老体衰罢了,这也是看着天风的面子……”
“我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