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道:“装傻!说,哪儿来的,老实交待!”
“这东西我在陈林的包袱里见过,虽然字不一样,但是同一块玉!”
“陈林的东西?”魏秋山又给了阿狗一巴掌,“你小子可以阿,你是怎么混进去的?”
“混......混啥阿?”
“还装傻,你怎么混进天房赌坊的?没想到阿,你小子本事不小,神偷阿?我的人把赌坊守得那么严实,你还能进去呢?你这么大本事,该不会刘春真就是你杀的吧?”
“不不不,误会阿!”阿狗连连摆手,“我不敢杀人,是真的不敢阿,你们说的话压根听不懂,什么刘春,我也不认识啊!”
“那你说,你怎么混进去的?陈林现在是嫌疑人,根本不许他出天房赌坊,你却能偷到他的东西,还是包袱里的,你怎么解释?”
“不,我不知道什么陈林。”阿狗又害怕又迷茫,“我就是在赌坊门口遇见一个女的,我看她长得好看,就多瞧了两眼,结果她发现了还骂我,我一生气我就把她钱袋子偷了,她是你们说的陈林吗?可是......她出来了呀!”
“女的?还挺好看?”胡小酒想了想,“是我吗?”
“肯定不是!不是,你也好看,就是厉害了点儿,我说那个女的,是瞧着特温柔那种。”
胡小酒翻个白眼过去,就看到项白躲在墙角按着肋骨偷笑,顿时又翻个白眼回来。
项白伸手拿过钱袋子说道:“别猜了,他说的是杜三娘。”
“你怎么看出来的?”胡小酒对着钱袋子看了又看,丝毫没看出一丁点痕迹。
“还用看吗,赌坊里的漂亮女人,还很温柔,用得起这么精致的钱袋子,不就只有她一个。”
“哦哦!”胡小酒恍然大悟,“有道理哎!”
项白不自觉地笑了笑,不得不说,胡小酒的反应让他很受用,虽然她的确有点吵。
“走吧。”项白掂掂钱袋子。
“去哪?”
“完璧归赵,顺便打听打听她这块断璧是怎么回事儿。”
“那他怎么办?”魏秋山指着阿狗问道。
“谁?”
魏秋山一回头,只见那阿狗竟不知道什么时候逃走了,他刚要去追,便听项白说道:“放他一马吧,好歹也给我们提供了一条有用的线索。”
魏秋山拍拍手说道:“行吧,山爷儿我大人有大量,就放他一马。”
项白他们回到天房赌坊,孟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