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听项白说道:“我只相信证据。”
他漫步走到善德厅门口说道:“耽误了这么久,像是把正事都忘了,我是来抓凶手的。”
钱老四走上前一抱拳说道:“项公子,我钱老四是个粗人你们的那些弯弯绕我不懂,可我就一句话,今日你就算铁了心要拿我们大掌柜,那也得让我钱老四心服口服!”
“对!得让我们心服口服!”
项白笑了笑说道:“各位不必如此,我只是就事论事,绝没有铁了心要拿谁,若有,那也只是铁了心要拿凶手,若大掌柜不是凶手,又何必担心呢?”
“好,那就别拐弯抹角,直话直说吧!”钱老四说道,“别的不提,若是我们大掌柜下的手,他为啥要连我们一起杀,又为啥他的碗上也有毒?”
“这很难解释吗?你们的碗上有毒,他的碗上也有毒,但是你们死了吗?没有。为什么?因为尚老爷毒发的时候,正是他在带领着你们答谢当家人,你们的粥,他的粥,到底什么时候喝,全在他的控制之下。”
“那……那这些碗都在普贤寺放着,我们大掌柜也没机会啊?唯一能用的钥匙也在大嫂手里,他什么时间去下毒呢?”
“是,我去普贤寺调查过,据寺里的僧人说他们没有见到有外人进入过普贤寺,除了李东还有胡……小酒,李东是把毒撒入了腊八粥,整个过程有胡小酒作证,胡小酒把粥倒掉后离开,有斋房僧人作证。”
“那不就得了,那僧人们也没见过我们大掌柜啊。”钱老四说道。
“是,但是斋房窗台上的一瓶砒霜不见了,鲤鱼纹瓷瓶,很常见。据斋房的僧人说,他是几天前从他师弟手里收起来放在那里的,腊八一早起来就发现那瓶砒霜不见了。”
“他们的东西不见了就是我们大掌柜拿的吗?再说了,那半夜普贤寺的门也锁了,我们大掌柜怎么过去?”
“这就要问大掌柜您了。”项白看向尚临州。
尚临州笑了笑说道:“我也想知道,项公子打算怎样让我过去?”
项白笑了笑从袖中掏出一个香囊,尚临州登时变了脸色。
“咦,”胡小酒认出来,“这不是你要送我的香囊吗?”
“什么送你的!”项白差点忘了自己要说什么,缓了缓才想起来,继续说道,“我看这香囊跟刘夫人的那个有点儿像。”
“啊?”刘阿娇愣了愣,“这是我……”她没再说下去。
“这是你送给大掌柜的,上面还有一句话,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