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想过他为什么不许你嫁给李东,甚至不在乎悔婚,真的只是为了他自己吗?”
尚小楼默默地背过身去。
李东说着又深深地叹口气,继续说道:“不管怎么说……下毒的是我……是我手一抖……手一抖……其实我当场就后悔了,毕竟我最初的目的是要替我爹翻案啊!”他懊恼地捂住脸。
“你等一下,你手一抖,砒霜洒在哪里了?”胡小酒问道。
“粥里。”
“灶台的粥里?”
“是。”
魏秋山抓抓头:“那不对啊,粥里没有毒啊。”
“什么?咳咳!咳咳咳!”李东差点一口气提不上来昏死过去,“没……怎么可能呢?”
胡小酒这才恍然大悟:“对嘛,我就说嘛,我给你倒掉了呀!”
“你……”
“就是那个时候,我看到他鬼鬼祟祟的,还看到他往粥里面撒了东西,等他走开我就倒掉了呀。”
“那你为什么不早说看到的是他?”魏秋山质问道。
胡小酒翻他一个大白眼:“我都给他倒掉了,而且你也说过毒是涂在碗上的,我干嘛要说?”
项白道:“那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是在干扰我破案?”
“说好一起破案,你也没有把你查到的线索都告诉我啊?而且,就算我干扰到你,你好好说啊,我也不是不懂道理,你就……”胡小酒气得直跳脚,说到一半忽然不说了,气鼓鼓地嘀咕道,“也太过分了。”说着眼泪就下来了。
项白有点尴尬,挠挠鼻子:“那个,我们接着说。那么下毒的究竟是谁?”
“怎么回事?”魏秋山狐疑地看着他们。
“咳咳。”
“哦,先说案子。”魏秋山正色道,“是谁?”
“刘夫人,你以为是谁?”
“我?”刘阿娇猛地抬起头,看向尚临州,又匆匆挪开目光,“我哪里知道呢。”
项白笑了笑:“你知道,否则你那时便不会出现在那里,更加不会心甘情愿地替他背锅。”
“项公子如此又何必呢?”尚临州说道,“眼下就剩下临州而已,项公子又何必卖关子。”
人们这才恍然大悟:“还真是……可是大掌柜要杀老爷也就罢了,为什么要杀咱们啊?而且他自己的碗上也有毒啊!”
又有人说:“而且那碗是普贤寺的,他也没机会下毒啊。”
“他有钥匙。”